“那翟飞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翟飞啊,他当初封馆的时候情绪很激动,找到了学生会,要求禁止封馆,保留国术馆。但是只有他一个人,我怎么保留?没办法嘛,谁知道这个小子油盐不进,撒泼耍赖,青玉案当时看他傻傻的可怜吧唧的,邀请他入剑道馆,他也不去,最后没办法,就切断了国术馆所有资金,让他自己自生自灭。”
“就是说,表面上你们告诉他,可以自己继续开馆,但是资金要自己筹措。但是实际上,在账面数据上,国术馆早就闭馆很多年了是吗?”姚小婧认真地问。
“对,现在的向贤学院,根本就没有国术馆这一说。”
“那为什么报名表上还有国术馆这一页?”李美琪问:“这不是误导新人吗?”
“没有不行啊,那个翟飞可能闹了,你打他也不是,骂他也不是,反正就是一页纸,他喜欢,就填上算了,等他毕业了,国术馆那页也就不用印了。这世界上哪还有人看到国术馆的样子,还去加入社团的?不可能的嘛,呵呵。”教导主任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你们说,谁在体罚谁?”
“国术馆新去了一个学员,用体罚的方式训练翟飞,他叫赵羽,希望您能管管。”李美琪道。
教导主任不太相信:“还真的有人入国术馆?!那人脑子有病吧?”
“哈哈,是我的赵羽哥哥。”姚小婧道。
“啊,是你的哥哥?”教导主任彻底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他为什么……。”
“总之,不论国术馆是否还在建制之内,但是体罚这种不人道的训练行为,应该立刻制止。”
教导主任想了想:“美琪啊,不是我不管,实际上,现在在建制上,国术馆确实不存在,既然国术馆不存在,那么体罚式训练也不存在,我只能把这个当做校园暴力来处理。但是如果,他们两个如果是一种……一种师承关系、或者是馆主与下属的关系,很有可能被体罚的一方会为对方开脱。所以……。”
“所以就是,你们管不了,他们自己也不想要个结果。”李美琪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教导主任笑着道:“其实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几乎所有的馆所都会有些体罚的情况存在,跆拳道啊、空手道啊、剑道馆啊……,下属都会是不是地被上级踢一脚,骂几句什么的,桩桩件件我们都去管,他们也不舒服,我们也忙不过来。”
“那就任由这种事在我们学校里发生吗?”李美琪不满地问。
“当然不是,这也是视程度来决定的,如果太过分,校方肯定是要介入的。”教导主任道:“不如这样,青玉案就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了,这件事情你跟他说,嘿嘿。你们关系熟,事情谈起来也方便,对不对?”
姚小婧在一旁捂着嘴巴笑,李美琪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
自己入校几个月,青玉案就和自己发生了诸多的纠缠,因为他在学校里几乎是顶尖的存在,所以李美琪托他的福,成为了全校青玉案迷妹的公共情敌。
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被冠以“会长夫人”、“会长老婆”、“副会长”、“女会长”等一系列让她感觉十分别扭的头衔。
现在,连教导主任都知道他和青玉案的“关系”,说起青玉案来,眼神暧昧、已有所指,明显是想拖着自己,让青玉案回来和自己接触,自己则利用这件事去邀功。
一个教导主任,面对青玉案,像是奴才面对皇上一样,真是……让人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