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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揭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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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又何必再与我说。”断魂一如既往地冷清,不关心任何事物。

“因为要你帮忙。”

“我是青龙神,是你的属下,为你效力是我的义务,又何必说这些?”

龙蓝看了一眼断魂,那一眼看得很认真,也很严肃,然后淡淡地笑道:“我知道你是青龙神,你只会尽青龙的力量来帮我。这一点,你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我的耳朵听得都快生茧了。你就别再提了。还有啊,以后就别那么见外了,你是我的属下没错,可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君与臣的关系把我们拉得太远,如果说,你硬把你我的关系分得那么清,那么朋友与军臣之间我不会选择君臣,我宁可然跟着青龙之位世代空缺。”

虽然龙蓝仍是笑着,虽然他看上去仍是吊儿郎当,可只要是习法之人,都已能感受出龙蓝语气的坚硬,并带着一些怒意。

终于,断魂放颜一笑,道:“这一点与从前很是相似,终于又有那种感觉了。”

“所指是何?”

“友最为之重。”

“哥。”凌终于耐不住了。

“嗯?”断魂将目光投向凌,龙蓝也是如此。

“你知道很多对不对?”

“什么?”

“对,你应该知道很多的,”龙蓝插进:“既然知道那么多,为什么不彻底告诉我们,你总是说的那么远,那么迷糊,我们不太懂啊!”

终于追问了,他们终于追问了,可是这牵扯了多少事,岂是一时之间所能解释清楚得?没有人剥夺过他们的记忆,只是轮回暂封了他们,既然一切早晚都会想起,那又何苦去让一个心痛的人再去痛定思痛呢?所以——

断魂浅笑道:“一切皆随缘吧。”

龙蓝的眼神黯淡下来,有种极其不畅的感觉从心底缓升。居然有种想哭的趋势!那是怎样的一份情感,竟会脆弱到如此地步,让一个百年不会流泪的人想哭!

龙蓝闭起眼睛,那应该是一段很痛苦的回忆吧,不然断魂又怎会总是欲言还休?可那段记忆到底伤了多少人?又是因何而起了怎样的一段悲剧

唉,就像断魂所说的,一切随缘吧。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儿比较好。毕竟早晚有一天他会正式向邪氏下战书。

那一战势在必行!

可是!龙蓝睁开眼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女子,眼神更是黯淡。决定了要去守护的人,等到那一天,能给她留下什么?

所以!

龙蓝紧收神光,眼光变得十分犀利,那一战决不能输。

是啊,绝不能输,一切都才刚刚开始,卷土重来的感觉是哪儿乐观,怎能轻易了结!

得知真相后是那样匆忙地被封印了,解开封印后又是如此之忙地办他所要办的事,快四十年了,都没有好好地在一起聚上一聚,每次最多也只有断魂与他在一起商量商量何事甚急,何事可稍停一会儿。

等事情办完后,也是该好好聚一聚了。

但是事先也应该见个面吧。毕竟他们都还活着。既然活着,那身为光之境的守护神,也还是要做些事的,他们也有权知道一些关于光之境的事。

已经决定了,那就事不宜迟,断魂已经去找他们了。

夜,漫漫长夜。

秋叶簌簌下落,仿佛永远也下不完。

“王。”

四人立于龙蓝身前,左手微握拳,右手成掌,交于胸前。低首——这是臣子对君王的最基本的尊重。

虽然,龙蓝已几次告诉过他们,不必如此拘礼,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这已是极限。君臣之间必定是有区别的,这种礼节已不可再废。所以每次初见四人都要行此礼,以表对王的虔诚,时间久了,龙蓝也不再回避这种礼数。因为他知道,他也应尊重他们。

“免,”龙蓝笑道:“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

玄武神饮水拥抱了一下龙蓝,一脸俏皮笑(这便是君臣之外的友情),道:“好,如何不好?”

“缺了一个,你可不寂寞?”龙蓝同样回敬他一个很“令人讨厌”的俏皮笑。

“当然不,有人把某人忙得不可开交,这等好戏,怎会寂寞?”饮水故意与龙蓝抬杠。

谁都知道,饮水口中的“有人”与“某人”是谁。

残月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她恶狠狠地踩了龙蓝一脚,喝道:“就你多事!”

“啊!”这一脚踩得实不轻,可是尽管一次次挨打,那又何妨,他仍屡教不改:“怪不得后人发明了‘最毒妇人心’这个词,原来特意是为你准备的!”

“你……”残月举起拳头,一脸气愤,而在瞬间全都释然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不屑的笑意,道:“为我准备的就为我准备的,那又何妨?”

龙蓝笑道:“不何妨,不何妨,说句实话,你这个‘母亲’做得也挺合格的。”

“那当然!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你们两在一起怎能与和断魂在一起相比?你们两个只会跟我斗嘴,而断魂虽无言,可他会教我怎么做呀!”不知何时,残月怀中多了一把古琴,七根弦,琴全呈朱红色,琴面有着浮雕,是一只如凤凰般的鸟儿,不过形比凤凰大,那应该是朱雀,朱雀嘴里叼着一轮残月,显而易见,那便是残月琴。

断魂,说到断魂。寒诺他们还不得不感谢他,如果没有他,在那场战役中,他们早已陨落。也就是那次,他们三人才真正发现这位青龙神的高深莫测。他们望尘莫及。

寒诺,那个永远都很静的男子时刻不曾放弃他的微笑。当他们扯得太远,一般也都是由他提出正题,而断魂以前总是沉默的。

此时,龙蓝才想起正事,当然,这事,断魂早已知晓,因为他先前与他谈过。龙蓝道:“邪枫,那个邪使帝国的小王子,他中了蛊毒,被邪氏帝国放逐,流浪至光之境,我想帮他,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光之境向来与邪氏帝国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帮他?”寒诺似乎不同意。

他们还不知道!断魂居然没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不过也好,这个仇就留给自己吧,省的他们再废心了。龙蓝看了一眼断魂。

“可是,帮帮也无不可呀。”饮水补上一句。

“对,对,对!”残月对饮水的这一观点很是赞同,百年难得的奇遇啊!

“你们看着办吧,我无所谓。”寒诺妥协,他一向都是很随和的。

“好,那就这么定了,等办完了这件事,我们就回去。到时,我设宴请你们吃饭。”龙蓝笑道。

“可要丰盛一点哦,我们都几十年没吃过你的饭了。”饮水道。

“这是注定的。”

“残月,”断魂终于发言了:“你应该去把当年你送走的那个孩子找回来了。马上就要回去了,答应过她们夫妻的事,可不能忘却。”

“哦,”残月应道:“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那孩子现在应该也成人了吧,几十年不见,如若没有搜魂追星之术,也该认不出来了。

“何事。”龙蓝好奇的问道。

残月小心翼翼道:“当年,我们改变了一个孩子的星轨,一是为了救他,再是因为他的星辰迹象与井宿甚像,开启了楚天之门收留了他,不知你可否同意?”

龙蓝笑道:“也好,井宿之位反正也空着。既然他也它有缘,那就给他吧。只是不知是谁为他血祭的?”

“他父母。”断魂道。

“父母?”龙蓝失神了,他应该想到的,楚天之门的开启必须要用至亲之人的鲜血来祭祀门灵,首当其选,当然只有双亲,也只有双亲才肯为自己的孩子流尽最后一滴血了。但是,当年的龙君和龙心也……

龙蓝低低道:“原来人类也能如此!”

都感到了龙蓝的变化,但除断魂之外谁也不知为何龙蓝的情感会突然间如此,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曾经在龙蓝身上发生过什么,即使大家都知道,那个“龙氏王朝”,可他们都认为当年龙氏一族已遭灭族之灾,无一生还之人。所以谁也不会讲龙蓝与龙族联系在一起,以至于不懂得他的责任之巨。

龙蓝也从未向他们提及过,并不是不把他们当做知己,而是怕他们太过于自负,因为他们守护的不仅仅是他一人,而是整个光之境。他们可以为光之境牺牲但决不能因为他一人的私仇而丧命。

“好了,残月你可以去办你的事了。我也要去办我的事。”龙蓝又收起他的悲哀,换以微笑。

“那我们呢?”饮水问。

“随便你们,如若无事,可来助我一臂之力。哦,”龙蓝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断魂道:“四神没死这消息应该让光之境的子民们知道了吧,他们拥有此权。那么请你让他们的轨迹出现还有我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此话怎么讲?”

“那两丫头,还未回来,至少应该等他们回来吧,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哪两个丫头?”饮水问。

断魂看了饮水一眼,道:“你还知道管吗!这么多年,你流浪于不同境界,只有我找到你,你才会匆匆回来一次。告诉你,你要找的,她就在你眼前。而你却在天边去寻,这样只会让你永远错过。”

“错过什么?”饮水不解,其实根本不是不解,而是想不到断魂会知道那么多。

断魂看了饮水一眼,淡淡笑道:“自己领悟吧。”然后又对着龙蓝说:“我先走了。”

龙蓝点头。

“我也走了。”寒诺道。

“好的。”龙蓝允许。

只剩下了龙蓝与饮水,饮水拍拍龙蓝的肩,笑道:“怎么,不要去办你的事了?”

“你就真忍心让我一个人去办我的事?”

“那既然知道我不忍心,还不要带我一起去,否则我可要反悔了。到时候,你一个人寂寞死,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龙蓝轻捶了一下饮水的左肩,挑眉,道:“走啦!”

夜色依旧朦胧,只是这个地方很是例外,这是一个山谷,这山谷却是白昼,没有黑夜,没有春夏,唯一有的就是浓厚的雾,还有四季常绿的青藤。

修长的食指划过邪枫的肩宇,落在他的眉心。那手指很美。对弹琴似乎有着极好的条件,可他偏偏不会弹琴,而且十指一碰到琴弦,便如针扎一般疼痛,也许某种原来使他遗忘了吧,他的前生也许很会弹琴。

他的手指点在邪枫的眉心,邪枫的眉心闪着淡淡的红色光华。随着光华的跃动。邪枫紧紧皱着眉心,似乎在忍受着极其痛苦的折磨。

他,邪枫,那个已有十七岁的男孩,可他现在只有十岁左右的体型。也就是上次偷偷窝到角落里看龙蓝的那个脏孩子。他居然会是邪氏帝国的小王子!他的灵力应该不错吧,他居然能找到龙蓝,连他这样一个孩子都已具备了如此惊人的力量。那那个邪义程到底又是怎样厉害的一个人物?

龙蓝,他俊秀的脸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犹如下雨般往下落,站在一旁的饮水不免有些着急,即使他知道在这样情况下,最忌有人打扰,可他仍耐不住了上前轻道:“是否让我帮忙?”

“可是……”饮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还是止住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血一滴滴从邪枫指尖流出,那血已朱如墨汁。邪枫全身散发的红色光华越来越强,饮水几乎已看不清邪枫的身影。

终于,只见龙蓝吐了一口鲜血,昏倒了。光华在邪枫身上消散去了。出现的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鼻梁高挺,浓眉,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也很俊秀,全身透着一种邪气,不愧是邪氏的子嗣!

“他怎么了?”饮水上前扶住龙蓝,向邪枫吼道:“你伤了他??”

邪枫一惊,忙道:“没有,没有!我没有伤他,是他自己伤了自己。我还没那个本事去伤他,你太看得起我了。”

“他怎会自己伤到自己,你作如此狡辩,把我当孩子么?”饮水一时愤怒,以为邪枫故意伤了龙蓝,便也不顾龙蓝,抽身亮出兵器(饮水杖),欲为龙蓝报仇。

“我真的没有伤他!”邪枫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够了!我们好心帮你,你却恩将仇报,你们的人和你们的姓一样邪恶!”饮水边说边进攻,说话间已出了十几招。

面对饮水的招招利术,邪枫并没有反击,只是拼命避开。从邪枫避的身法来看,如果邪枫还击,他也不一定能赢。但饮水赢得也不会轻松。

“我真的没有!”

“少废话,今天必杀你!”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连兵器都没拿出来,所以很快,他就被饮水的一招“滴水凝珠”所制。饮水杖架在邪枫颈边。邪枫无法动弹。

“为何不亮兵器,难不能你们邪氏帝国穷到连一件上号的神器都造不起?”饮水恨恨发问。

“我真的没有伤他。”邪枫再次解释。

“那他如何会昏死过去?”

“反正我没有伤他。我中了我哥的蛊毒,在他没有帮我排尽毒之间。我用不了我的任何法力,我如何有此能力去伤他。再说,就算我可以在我毒解后对他下手,凭你的灵力应该能感应得到就算我真正打起来,我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对他,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下这个手。”

“你狡辩!”饮水对他怒目而视,不过他还是开始犹豫了。

“你难道就这么对你的王没信心么?”邪枫微微笑道:“当世,在这六合八荒之中,据我所知,除了我哥还有他自己,几乎没人可以伤他了。”

饮水看了看邪枫,不确定得将神器收起。心里暗想,也许断魂也可以伤到他,不过他问邪枫:“你哥是邪义程吗?”

“是的。”邪枫终于松了口气。

“噬蛊怎会如此厉害?”饮水过去将龙蓝扶起靠在自己肩上。

邪枫渣渣眼睛,道:“其实噬蛊并不厉害,厉害的是他。噬蛊是一种很邪的魔咒,虽然不厉害,可是在邪氏境中是禁用的,但我哥却用在了我的身上。”邪枫的神光黯淡了。

“为何?”

“因为权力。我才十七岁,但你也感觉到了,我的灵力与你的相与弱不了多少,我哥怕我有一天会超越他,与他争权,并且会杀了他,所以就对我下了噬毒,噬毒虽不致命,但它可以改变人的形态,所以在我‘变形’之后,我哥把我赶出来了。”邪枫悠悠道。

“他为何不杀了你。”

“是母亲救了我啊,再说我又是中了噬毒,灵力将毕生被封印,对他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他又何必脏了他的手?”

“他难道没有想过有人可以帮你解毒吗?”

“他怎么想到。噬毒只有灵力非常之强的人才可以解,但是它是遇柔则弱,遇强则不摧的,所以既然有人有这个灵力,若他内心深处没有弱不可触的东西,那也是没用的。我哥是很狂妄的人,他根本就不认为有谁可以解开他的蛊。”

“那龙蓝能解开你的噬蛊,是否说明他比你哥厉害?”

“是的,他比我哥厉害,他的灵力几乎集聚了天下苍生所有的灵力,可是我相信,如若真动起手来,他绝不是我哥的对手。”

“此话怎讲?”饮水疑虑了。

“你也看到了,他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发挥出来。他的力量好像有另一个人在为他厮守,埋得太深太深了,我想连他自己都快遗忘了吧。而且他的那份力量强,可那也包含了一份非常脆弱的情感。你看他只是将灵力汇聚一线从那情感结界旁边擦过,我的噬蛊便解了。而且他也因为触碰了那结界,而昏过去了。”

“你是说脆弱的情感?”

“是的,藏得非常只好的脆弱,保护得很周到的脆弱。”邪枫说的很肯定。

“可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受什么刺激呀?”饮水十分不解。

“你到底知道他多少事?”邪枫问得很认真。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就打败了我父亲,继而成了王,你说我知道他多少事?”饮水因想起当时龙蓝只用十招就制住了他父亲,仍觉不可思议。

“邪在这以前,你又了解他么?要知道,你说他叫龙蓝,当年可有龙王朝遭灭族之灾。听哥说,当年的龙族并没有全部覆灭,有逃生的。他又可能就是那个幸存者。”

“我怎么没想过?!”饮水被邪枫提醒了:“以前在树上看过,那殇笛是龙王朝的镇朝之宝,现在在他手上,听说当年龙王朝有个小王子,他出生那年,你们邪氏陨落了很多优秀的法师和占星师。难道就是他?”

“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听母亲说,哥灭了龙族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也许那东西就是传说中可以化为世间最厉害的武器的殇笛。”

“你还口口声声叫他哥,他把你害的这么惨,没有龙蓝,你还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你怎么每次都叫他的名字,难道他不是你的王么?”邪枫怀疑自己猜错了。

“他是,不过分的不是很清楚。”饮水把把龙蓝的脉,感觉到他体内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复原,但也就释怀了。

“你们在这光之境地位有多高?在你们的是哪位守护神陨落之后,应该群龙无首了吧,你们该怎么办?我哥他早晚会来攻打你们光之境的。”邪枫看起来很是担心。

饮水淡淡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还是多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吧。你想一直留在光之境么,如果龙蓝真是龙族的子嗣,那么你在光之境是决呆不下去的。”

“为何?”邪枫不解。

“为何?”饮水不觉好笑:“你说为何,你家灭了他家,他岂肯容你?”

“那倒也不一定啊。你已经救了我不是么?”

饮水微微点头,轻道:“这倒也是,不过,这就证明他绝不是那个龙族的子嗣。如此之大的仇恨,换了你,你会损耗自己的灵力去救一个仇人的儿子么?”

“有道理。”邪枫赞同。是啊,如此之大的仇恨,如何能饶恕?

“不过就算他是,也没关系,至少我们现在拥有一个目的。”邪枫说的很坚定。

“同一个目的?”饮水迷惑。

“是的,我必须杀了我哥,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母亲与我的姐姐!”邪枫紧握双拳。

“如果是你,你的整个王朝都被覆灭,你仅仅只杀了一个人,你可会甘心?”饮水愣愣发问。

邪枫一下子失言了,他无法回答,不是无法回答,是根本就不能回答,整个族的灭亡,谁会甘心以一人之命抵千万人之命,换了他,他要的也会是颠覆!

饮水笑了笑:“反正我不会甘心。”

“可是,其他人仍是无辜的呀。”邪枫失神。

“无辜?”突然一声音插入,那声音竟是有一些嘲讽和愤意:“那我哥,我姐,我的父亲,我整个龙族又何尝不是无辜。邪义程为了这一把他根本就用不起殇笛,他杀多少我族人的性命,在他覆灭龙王朝之时,他可曾想过,我族人民都乃是无辜的?”

龙蓝深吸一口气,轻问道:“你可曾知道何为血流成河,你可曾见过一样的血液在你脚下汇聚成河,染浸你鞋底的景象,你可曾懂得自己的亲人仅为你一人而一个个倒在你脚下的感觉?”

饮水和邪枫心中不由一震,他果真是龙族的子嗣!

邪枫道:“我没有见过血流成河,但并不代表我没有见过亲人倒下。知道我为何要杀我哥吗?因为他杀了我姐和我母亲。我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我父王,他一直在闭关,他把朝政交给我哥和我母亲,可我母后被我哥一直软禁着,政权一直由我哥一人掌握。母后不敢与他对抗,一开始我还小,不知其中原因。后来知道了,因为我哥修炼了一种非常之邪的法术,而且很厉害。他是背着我父王学的。那次的知晓,是我姐用命换来的。我姐发现了哥的修炼禁术,本想劝我哥回头,可我哥不听,反而因为害怕姐向父王告密便杀了她。我仍记得十分清晰,我当时就躲在门处,我哥出手是何等干净利落,他的决然不容置疑!我看到姐时是那样痛苦的挣扎,我却不能救她,因为此时我被母后死死地捂住了嘴。姐姐当时的眼神非常复杂,她做梦也没想到哥竟会对她下手。而且是乘她不备,没有给她丝毫反击的余地。她的眼神好绝望好无奈好不甘心,可最后还是没有了焦点,静静的躺在我脚下。后来母亲也哑了,我知道是他干的,不过母后为了维护我什么也没说。我从小对于法术的学习就十分具有天赋。终于我哥眼里容不下我了,他决定杀了我,不过母后拼了命把我送进了中朝。我虽中了他的噬毒,可母亲还是用她的生命将我留住了。你说,我比你能好多少?毕竟你哥肯为你而死,而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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