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气太热,上火了而已。”我眼神躲闪地敷衍道。
“是鼻血也好,是其他血也好,总之20元的清洗费。”李阿姨语气平板地重复道。
“我沒意见,在押金里扣吧。”
心算了一下,300元的押金应该减去房费和清洗费,还有富余。
“请再给我10元钱。”庄妮的堂兄看着电脑屏幕说。
“喂,你算错了吧,应该你找我20元钱才对。”别小看我,我的理科成绩还是过得去的。
庄妮的堂兄露出很为难的神sè,“但是你们用掉了房间里的一打安全套啊,整整十二只啊。”
庄妮身边的气场一下子变成了黑sè的暴风雪。
“班长……你和叶麟,真的做了那么多次,你们把电视的音量开大,就是为了遮盖你们的声音。”
“卧槽……”我几乎忍不住要飙脏话了,看班长的脸sè,她也快被气吐血了。
“我们沒用那种东西。”班长向庄妮兄妹俩吼道,“处处对房客栽赃陷害,你们的旅店是黑店吧。”
庄妮转头去问堂兄:“咱们是黑店吗。”堂兄摇了摇头,庄妮这才回答:“我们不是黑店,李阿姨也不会看错,你们房间里肯定是少了十二只安全套,赶快承认吧。”
“会不会是,被猫叼走,或者弄到犄角旮旯,不容易发现的地方了。”
我提出最合逻辑的猜想。
“啊哈,又是猫。”庄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你就不会换一个借口吗。”
“这不是借口。”班长大声说,“肯定是被咪咪叼到衣柜后面,或者其他角落去了,你们去找找一定能找到,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找出那张丢失的扑克牌呢。”
好吗,班长还沒忘记那套只有53张的扑克啊。
“染血的床单,还有失踪的一打套套,班长,咱俩的打赌,似乎证据对我有利啊。”
庄妮不无得意地指出。
“这是无效证据。”班长反驳道,“床单上的血是叶麟的鼻血,至于不见的十二只安全套……如、如果真的被我们使用了,应该在垃圾桶里发现、发现更多的东西吧,有吗。”
庄妮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李阿姨,李阿姨摇了摇头,表示垃圾桶里并沒有十二只用过的安全套。
废话,就算是我这么强壮的斯巴达,一晚上十二次也压力山大吧。
庄妮稍微思考了一下,“班长,咱俩的这次打赌,要不就算平手吧。”
“也就是说,你打算继续sāo扰宫彩彩。”班长逼问道。
“我也沒办法啊……”庄妮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要不然,咱们俩把对方做的事情,在学校里全抖出來,看看大家认为谁的行为比较大逆不道吧。”
“第一件事,休学许久的病弱女生,和自己的女同学在暑假一起学习,学习的间隙还一起去洗了个澡,一块在床上呆了一会……”
“第二件事,则是品学兼优的女班长,和自己班的男体委用假身份证开房,不但染红了床单,还在失去处女的当夜,和对方搞了十二次,搞得地动山摇,窗玻璃都碎了……”
尼玛这谣言也太恶毒了,而且到底是神马搞法,能让窗玻璃也惨遭毒手啊,庄妮你还说自己家开的不是黑店,这是要把窗玻璃也算在我们头上啊。
“你……”班长被庄妮气得说不出话了,如果说初二(3)班有谁是班长的克星的话,那么非庄妮莫属。
“班长,如果你答应这次打赌算平手的话,我就免去清洗费和一打套套的费用,不过反正也是叶麟花钱,对不对。”
沒有啊,班长昨晚已经把押金的300元钱还给我了,如果你坚持收费的话,班长就要替那失踪的安全套买单了。
“好,我这次算是着了你的道儿。”班长手抚胸口,让自己冷静下來,“不过我不会放任你把宫彩彩教坏的,你等着。”
“嗯,我会等着的。”庄妮用看着情人的那种眼神,表示自己期待着班长的下次到來。
“那个……”班长夺门而出之后,我贴近柜台,对庄妮的堂兄问道,“你们的安全套是哪里供货的啊,我家有大量存货,如果你们感兴趣,可以给你们一个内部价……”
“不许对班长出手。”庄妮驴唇不对马嘴地突然说道。
“诶。”
沉下脸來的庄妮,眼角眉梢透着千重杀气。
“班长应该是属于我的,沒有任何男人有资格得到她,叶麟,如果你敢伤害班长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只是在跟你堂兄洽谈安全套供货的事宜啊,你堂兄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嘛……”
“不用谈了,免谈。”庄妮替堂兄做了决定,“叶麟,你要记住,你在我这里永远是不受欢迎的,,你是我的情敌,我会诅咒你被水泥搅拌车轧得四分五裂,拼都拼不起來。”
沒做成生意的我,失望地走出了这家旅店,但是仔细品味庄妮最后的话,貌似感觉敏锐的庄妮认为,班长已经跟我超出了普通同学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