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

沈明珠缓缓从暗处走出来，除了衣衫有些破败和灰渍，可以说整个人完好无损。

白玉般的脸颊，秋水般的眸子，没有任何损伤。

“不可能......”容紫玉双眼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竟然真的没死！”

沈明珠扬眉，淡淡地道：“容夫人很想我死吗？咱们不是没有什么仇恨吗？”

容紫玉觉得身体已经麻痹，除了嘴巴还能动，呼吸似乎都要停滞了。

她哼了一声，依旧是冷得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帮助耶律飞雄就是我的敌人。”

沈明珠叹了口气，“那我就不懂了，你之前还想让我帮你杀了耶律恩，如今又说耶律飞雄，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复杂，我都搞不懂了。”

说着，她就悠哉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以欣赏的视线来观察容紫玉。

容紫玉看向她的目光只是冷，倒没有多少恨意，“如果不是耶律恩，我不会来到金国。如果不是耶律恩，我也不会认识耶律飞雄，如果不是他懦弱，我更不会进了这地狱一样的后宫。”

容紫玉越说越恨，那爱恨交织的表情在她那满头银发的映衬下，看起来颇为阴森恐怖。

沈明珠脑中灵光一闪，忍不住问道：“你和耶律恩从前是两情相悦的，后来被耶律飞雄横刀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