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顿时吃了一惊:全是你攒的?也就是说,你用这样一种方式过生日,是早有预谋?
付贞馨点了点头,说,是呢。以前一过生日,要么在家要么下饭店,没有一点新鲜感。所以去年的时候我就突发奇想,找三两个密友,一起出来,点上篝火,吹着河风,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想一想都觉得好浪漫。
她双手合一,半闭起眼睛,脸上尽是无限憧憬。
黄星赞了句‘人才’,一边挑拣柴禾一边说: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至少我也应该给你买件生日礼物。
付贞馨笑说:你能陪我过生日,就是送给我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黄星心里一阵感动。
引燃了报纸,将碎木头和干树枝一块一块地往火上填,火势越烧越旺,一堆小小的篝火,顿时照亮了周围。
付贞馨欢心鼓舞地拍起手来,那可爱的样子,像是个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火苗烧出了一片温暖,也映红了付贞馨的俏脸,黄星一瞧之下,觉得这篝火的光华,像是为付贞馨施了一次恰到好处的粉底妆,那皮肤的颜色,白里透红,光洁细腻。那一汪漂亮的大眼睛中,一抹光亮透露出一股特殊的灵气。
坐在折叠凳上,付贞馨小心翼翼地打开蛋糕包装,一根一根地插上食用蜡烛,一一点燃。
她双手合一,半闭上眼睛呢喃了几句后,对黄星说:快,给本姑娘唱生日歌!
黄星轻轻地唱了一句:祝你生日快乐……
付贞馨一边跟着唱一边摇晃着漂亮的小脑袋,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歌声伴随着大河流淌的声音,在空气中散播开来,洋溢着一种特殊的情致。一曲末了,付贞馨拉过黄星的手,说,来,跟我吹蜡烛。
二人默契地共同做了一个深呼吸,增大了一下肺活量,然后面对面地摇晃着脑袋,对着二十多根蜡烛一阵猛吹,当蜡烛全部被吹灭的时候,二人突然安静地看着对方,付贞馨将漂亮的小脑袋探过去,吻住黄星的唇。
黄星深深地感受着她唇上的温度,甜甜的,暖暖的。
吃蛋糕喽。付贞馨从黄星唇上撤军,吆喝了一句。然后拿起那枚塑料刀片,将蛋糕分成几小块,递给黄星一块。
黄星正想去接,付贞馨突然手腕一翻,将这一小盘蛋糕,一下子盖到了黄星脸上。黄星一惊,见付贞馨正得意地笑着,也不甘示弱,从下面又拿起一盘蛋糕,糊在了付贞馨脸上。
如是再三,二人都俨然成了‘蛋糕人’。付贞馨说,我生日,我先吃。
黄星说,好端端的一大个蛋糕,全被你糟蹋了,你还怎么吃?
付贞馨诡异地一笑,说,本姑娘当然能吃得到!她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黄星身边,然后张牙舞爪地对着黄星一阵啃咬。
吸血鬼来了!黄星被吓了一跳,本能地闪躲了一下,却没躲得开。只见付贞馨饶有兴趣地在自已脸上亲着吻着,将被糊在上面的蛋糕奶油,小心翼翼地吃进嘴里。有一种特殊的美女气息,和她那条小香舌特殊的温度,让黄星觉得脸上一阵凉一阵暖。付贞馨将黄星的脸上亲了个遍,轻轻地舔着小嘴巴,笑说,哈哈,没想到过生日的时候,还能体会当一回吸血鬼。黄星摸了摸几乎被舔噬干净的脸上,上面还弥留着一阵特殊的芳香。
不容分说,黄星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正当付贞馨得意之际,抱住她,也是同样一番啃咬,付贞馨被黄星抱在怀里,嘴巴在她脸上疯狂地搜刮掠夺。掠夺完毕后,黄星直接吻住了付贞馨的嘴巴,好一番深吻。
这是名副其实的一次甜吻,香吻。
这一刻,是何其浪漫与幸福。黄星轻轻地拥搂佳人,共听河水潺潺,共观灿灿星辰。
然后打开红酒,倒在杯子里,一人拿了一袋酱鸡爪啃了起来。干杯,畅饮,畅吃。在这小小篝火的映衬下,这一对男女,热情洋溢,仿佛忘却了时间,忘却了一切。
不知是喝到第几杯红酒的时候,付贞馨突然问黄星:你觉得,我长的好看吗?
黄星一边啃鸡爪一边说:好看好看,比鸡爪都好吃。
付贞馨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我问你好不好看,又没问你好不好吃……黄星你真讨厌死了,答非所问。
黄星扑哧笑了:你真好看,不穿衣服都好看。
付贞馨愤愤地道:猥琐的家伙!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儿?三句话不离本行,改不了流氓本色。
黄星笑说: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
付贞馨倒也没再追究,饶有兴趣地再问:那我和我姐比的话,谁更漂亮?
黄星脱口说:没有可比性,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付贞馨道:你是说,她跟我比,还是我跟她比。我们俩,谁更上档次?
黄星苦笑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胞姐妹有什么好比的?要我说呀,你们俩都是人间尤物,上帝造人的成功范例。
付贞馨冷哼道:我是我妈生的,跟上帝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还是在答非所问,这样吧,本姑娘换个问法,如果我和我姐让你选择,你会选谁做老婆?
黄星得瑟地一扬头说:都选。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