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我就是不告诉你个龟儿子我谁!”女孩子使劲的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又故伎重演的,拉起被抓住的右手,低下头张开嘴巴向秦昭的手背上咬了下去。
现在秦昭可以基本断定,这个女孩子不可能是紫川皓月了。不为别的,就为她在自己顶她屁股一下就臊的要死要活的样子和一口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蜀中方言。日本女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廉耻之心、和会说这样一口让人听了就感到好笑的方言的。龟儿子……你想想,这三个字从一个挺清纯挺能打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你立马就可以断定她绝对不会是日本人了。
“我知道了,你是蜀中薛家的人,”秦昭看着这个女孩子忽然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女孩子的这种异国气质真的和薛星寒有点相似。不过她是一种可爱的娇憨,而薛星寒却是一种跋扈。连血鹰都望‘薛’而逃的人,能不跋扈嘛。
听到秦昭一口道破自己来历后,这个女孩子先是一愣,接着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谢情伤那龟儿子告诉你的?”
嘿嘿,原来果然是老泄的近人啊,啧啧,怪不得这样能打呢。秦昭神秘的笑笑说:“不告诉你,我就是不告诉你龟儿子是不是谢情伤那龟儿子告诉我你龟儿子是谁的。”
黑白分明,却又带着异国情调的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好几转,女孩子才把秦昭这句好像是在绕口令似的话給理清楚。她狐疑的看着秦昭,后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几眼,忽然在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时就笑了起来:“哎哟哟,我知道了,你家伙是蒙我的,你根本不知道我谁的。”
“你爸爸叫薛中堂,你母亲叫韩敏之,她的日本名字叫小家优美,你姐姐叫薛星寒,你叫薛皓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秦昭慢条斯理的说出几个让薛皓月目瞪口呆的名字,说完后也不等薛皓月有什么反应,就径自向别克轿车走去,现在他忙的很,还有一大摊子事情要做,没必要和谢情伤未来的小姨子在这儿瞎掺和什么(关于谢情伤和薛星寒以及薛皓月的故事,请关注阳光的下本书《生米煮成熟饭》现在已存稿十几万。)“喂,你干嘛去?”薛皓月见秦昭一声不吭的扭头就走,连忙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他胳膊,急急的说:“你把我车給弄坏了,就把我一个人闪在这儿不想管了?”
“大姐,麻烦你用脑子好好想一下行不行?我现在很忙很忙,知道吗?没空陪你在这儿玩耍。你该干嘛去干嘛去好不好?”秦昭挣了一下手臂,但没有挣开她的手,只好无奈的拉*门说:“上车吧,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切,你不要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哦,”
薛皓月钻进车子,看着随后上车的秦昭说:“我有你想知道的很多事情,比方那个装有妖蓝短匕的牛皮纸袋的确是我送去的,还有啊,你在日本被人家差点用炸弹搞死的时候,也是我做的现场报道……你怎么不*啊?瞪那么大眼看着我干嘛。哼,我告诉你啊,本来你假如让小祖宗我狠狠咬一口,就打算把我所知道的这一切都告诉你的。可鉴于你态度恶劣,所以现在不想说了……去去去,把你的爪子拿开,上面那么脏兮兮的,你这人又色的要命,谁稀罕啃啊?”
对付一个想拿一把的女孩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当然是改变你想知道的这个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作为花丛老手秦昭来讲,这么浅薄的道理,他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在看到薛皓月赌气的扭过头去时,就自觉的转移了话题。他相信,用不了十分钟,她就会主动的说出来。嗯,现在是7.36分,假如7.46分她还不说的话,那我就两天不吸烟。
“今晚的月色真好啊,啧啧,你看看,那月亮和个银盘似的。”就在秦昭看着仪表盘上的电子表马上就到7.45分的时候,他说出了已经说过四遍赞美月亮的话。
“你打算再等几分钟才觉得我会主动告诉你这一切?”薛皓月反手擦了一把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装模作样看着月亮*的秦昭。
“你真聪明,连这你都可以猜得出。”秦昭苦笑了一下,一脸诚恳的说:“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和自己打赌你会主动说,但你现在已经已经看破我的技俩了,所以我和自己打的那个赌注就不算了。”
“你和自己打赌?你和自己打的什么赌?赌注是什么?”薛皓月好奇的连声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