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金才没想到齐枫到了局里还是这么拽,气得站起来就想打齐枫,可是又怕这小子用什么邪法再撞他一下,只要做罢。
在一众小女生凄婉的目光中,齐枫出了走廊,进到另一个房间。
审讯室。
除了窦以外,还有两个警察坐在那里。
他们见到齐枫进了审讯室还神气十足,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不由犯堵,早就耀武扬威惯了的他们,哪里被人轻视过,还是在自家的公安局里!
负责审讯的年长民警,看了窦一眼,又看了看另一侧的警官,之后盯着齐枫说道,“姓名,职业…”
齐枫见是公事公办也就如实说出来自己的基本信息。
“你是老师?中医大的老师?”年长的警官很怀疑的看着他。
“没错,这是我的工作证。”齐枫心想刚才那姓窦的一伙连证件也不看,问也不问,这个警察貌似还正规一点。
中医『药』大学!
年长警察的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一边是区局领导的儿子,一边是大学老师,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不是得罪领导就是会引起不良的社会影响,所以还是要谨慎从事的!
孙悦那小子不学无术,整天在社会上瞎混,但还颇有点揣摩人心思的本领,在门外见那年长的警官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马上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眼珠子一转。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孙悦哭丧着脸道:“妈!我被人打了。还被人用针扎!现在在大学城公安分局,你赶快过来啊。这里的那个何局好像要公事公办的样子”
孙悦的老妈孟芹就在附近搓麻将,一听立马把麻将一推,一边着急地询问情况,一边开车就飞出小区向分局的方向而来。
孙悦当然是添油加醋地把从早上到现在的情况『乱』说了一通,无非是说齐枫挡路不算,还摔他,用他砸车子,还在餐厅无故的辱骂他和他的爹,动手推他。现在还胸闷的很呢。
孟芹一听这事,也不管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料,立马就冲孙悦道:“儿子,你等着,老娘马上就来,我再给你爹打电话!告诉我,是谁在办这个案子?”
“窦金才、何苗。”没什么礼貌的称呼,在走廊上直呼其名,在审讯室的何分局长听的直皱眉头。很不舒服!
负责值晚班的分局副局长何苗本来审这点儿事用不着他,其实他也是因为孙悦才亲自出场的,却没想到自己只是一迟疑,这小子就打电话告状。还把那只母老虎给招了来!
不过,以从警多年的经验,从他看到齐枫第一眼开始直觉这人绝不简单。这事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这个纨绔捣的鬼,这位老师和那些学生是被愿望的受害者。还有被窦放走的那些混子,才是真正欺负人的人。
这时。坐另一边的那位刑警有些不耐烦了,“老师就了不起?就可以打人?就可以逍遥法外?你说你们没打人,你看孙悦现在就在那儿呢,一会去医院拍个片看看,是不是打伤了,何局我看不如先关起来,明天待检查结果出来再详加审讯,一会就交给他们小年轻的先做笔录,如何?”
这人叫吴德,用东北话说叫坐地泡子,和何苗年纪相当,只是他没当上副处的官,只是一个享受待遇的副处级警官,和孙家平时关系密切,调副处待遇的事还是孙局给办的
“我看不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把学生和老师先放了,明天调查完了再说,简单的一起打架,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何苗做出了相反的安排。
吴德面沉如水,“不好吧?”
他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声厉吼!
“不行!”
“这是谁?”还没等何苗说话,门外先传来一股子『骚』香之气,紧接着有如叫春的鹌鹑似的声音从门外出来。
“啊,何局长是不?你可得给我儿子做主,这都打成啥样了,你还要放人?你还是警察吗、还有没有党『性』原则,还是不是人民的警察,你就放任这些地皮流氓批着大学教授的外衣横行霸道,你就是这么当警察的?你要是办不了,我给孙镜元说!”一个肥的可以装进一头母猪的女人挤进了审讯室,目测没有二百斤也有一百八,最搞怪的她还浓妆艳抹的像只化装成了彩牲的肥猪,穿的是裙子,踩着咯吱咯吱,好像马上就要崴掉跟的高跟鞋
“这位是?”何苗不认识,他新从部队下来,分到不久,还没见过孙局的老婆。
“孟芹孟大姐,孙局的夫人。”吴德在一边冷声说道。
中年肥『妇』理都不理何苗,风风火火地冲到一侧抱起儿子,看了看前又看后,其实除了有些红印以外真没别的什么,齐枫就没打算要他的命,也没想着让这小子伤,这类的纨绔天下没有十万也有百万,收拾他们齐枫感觉手都疼,却不料这小子没被打什么样,这歪状告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她终于在儿子的大腿上找到了一块淤青,立即就跟天塌下来一样,尖声地叫了起来:“老天,老天,哎呀我的悦悦呀,你的命咋这么苦呀,怎么被人打成这样,都没有关照呀”典型的泼『妇』表演。
拨通老公的电话,如河东狮吼般的叫起来,“孙镜元你个王八蛋!马上给我滚到大学路公安分局,你儿子被打了,来晚了就没命了!”说完就挂了电话,之后得意洋洋的抱走双臂,把一对差不多有『nai』牛级的肉袋子挤出了衣服小半块,依在墙边,哼哼不停,“等着吧,看你们怎么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