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苦笑:“我刚看到他时,以为他就是个仗着能打,从小地方来的莽夫。但当我站在他面前时,却有了、有了——”
“有了什么?”
“我感觉,我就是低级夜总会里的高台公主。他是客人,正要点我的种。”
宁雪再次苦笑,实话实说:“他看我的眼神,明明很龌龊的样。但,我却又偏偏感受不到丝毫的邪意,只有戏虐。甚至,我再仔细感受,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无比的清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总之,就是看不透他。”
因为,他就是个对美色免疫的人渣!
暗中骂了句,粟嫣然说:“好,我知道了。既然他想在白家面前保持低调,那就随他去。至于张明港的事,我来处理吧。”
虽说宁雪就有绝对的把握,能摆平张明港被废这件事,可粟嫣然觉得,她最好亲自打个电话。
只因,这件事牵扯到某个人渣。
很快,手机那边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嫣然,你给我打电话,是为张明港在会所惹下的事吗?”
不等粟嫣然说什么,男人又说:“你放心,这件事是张明港犯错在先。张家,绝不会因此就报复白家。”
怪不得张家这些年来,上升势头很快。
也足够证明,张老挑选第三代接班人的眼光,相当毒辣。
粟嫣然感慨了两句,轻笑了声:“名驹哥,既然你给我面子,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打伤张明港的那个人,来头很大。”
电话那边的张名驹,立即沉默。
半晌后,他才轻声问:“嫣然,能说的再仔细些吗?”
我倒是想和你说的仔细些。
问题是,我除了知道那个人渣的残忍度,和原则度成正比之外,就对他一无所知了。
我和你说,他来头很大,纯粹是帮他吹嘘。
鬼知道那个人渣,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粟嫣然心中诽谤了好几句,只能继续故弄玄虚:“简单的来说,我要想请他帮我做点什么,还得看他的心情怎么样。”
如果白家诸人,能听伟大的粟皇——这样夸大高人渣后,肯定会马上给他跪了。
而不是看到他后,就不住的皱眉,满脸的厌恶,暗中责怪老头子犯糊涂。
这特么啥人啊?
以为魅光会所的三十三层,是路边小摊了?
他坐下后,就旁若无人的开怀大嚼——几乎是眨眼间的工夫,那盆帝王蟹,就变成了一堆尸骸——
海碗大的帝王蟹,是按人头来的好吧?
可这人渣,只给白老、叶家母女每人拿了一个,其它的都被他吃了。
要不是看在这厮特残忍的份上,白家的男性成员,早就挽起袖子,把他从三十三楼扔出去了。
人渣女婿这样做,让叶家母女也感觉颜面无光。
可叶星辰几乎把他肋下掐青紫了,这厮却没任何的反应。
他吃完帝王蟹后,又站起来去拿龙虾。
白家就算是大富之家,却也不会常吃正宗的澳洲龙虾。
一只,差不多一万块左右。
难道,他又要自己包圆了吗?
就在叶星辰抱着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辛梅腮帮子气的突突乱跳,白初升双拳紧攥要暴走时,白若影实在忍不住了,连忙抬脚,去踩他的脚面,提醒他能给母女俩,留点面子,好吧?
只是她刚抬脚,她二嫂黄明明恰好低头,看到了她的细高跟,张嘴就说:“哎哟,若影啊,你这双鞋子好好看哦。我怎么发现,特像梅森特勒大师,亲手设计出来的绝版玫瑰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