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再多看一会儿，真把他给欺负了。

故作凶巴巴的掩饰尴尬：“你还洗不洗了？”

“洗。”

顾北笙抬手拿起浴巾，将自己裹住，这才从浴缸爬出来。

用毛巾一遍一遍擦着他的后背。

心跳许久都平息不下来。

她闭了闭眼，有些烦闷。

她承认。

这一刻，她心里的欲望，在叫嚣。

从前，似乎从未有过。

傅西洲如果清醒了，或者，他记起小洲的人格，以及她和小洲发生的事。

会不会反感？

或者，感觉自己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被她欺凌了？

第一次，迫切的希望他身体里的人格都能融合。

思绪回转，将毛巾取下来搭在他的肩膀上：“自己把水擦干，出来，去睡觉。”

傅西洲听出她语气里的疏离和冷漠，皱了皱眉，回头看她，眼神十分无害，又有些委屈：“洲洲把笙笙惹生气了吗？”

顾北笙：“……”

她不是气他。

而是有些烦闷自己的自控力。

现在的傅西洲，干净得很美好，像一张白纸。

她刚才的做法，让自己觉得，像是在亵渎他。

所以才不想与他再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纠缠过多。

不过……

时间倒回，她还是会这样。

轻轻笑了，不似刚才的冷漠，回道：“我没有惹我生气。”

“那笙笙下次还给我吃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