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骨裂周围的位置仔细查看,发现骨裂是由左至右,左侧
耳骨也有修整过的痕迹,伤痕的深浅顺序是轻重轻,说明击打的方向为线X运动。
我找到一只拖把,从中间折断拿在手中,为了推演犯罪过程我叫杨俊背向我。
我手持短棍做挥击状,吓得杨俊一缩脖子。我当然不能真的打下去,果然被我找到一个角度,可以同时碰到耳朵和左侧后脑。
“这么说凶器是木棍?”杨俊说道。
“木棍的伤势基本都是暗伤,很难对头骨造成损伤,应该是更为坚Y的铁棍!”孙明辉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从左向右击打,这个方式很特别,为什么不是至上而下呢,这样力道更大也更容易发力。
“也许是空间不允许呢,凶手和死者共处一处低矮的空间,无法将凶器举过头顶也说不定哦!”陆雨葶一边记录着我的验尸结论,一边分析着。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继续检验死者其它部位的伤情,脖后的脊椎有些许的错位。
“这会不会,是处理尸T时造成的?”陆雨葶问道。
孙明辉摇了摇头“当然不会,尸T处理前都会经过福尔马林浸泡相当长的时间,尸僵的尸T这个部位不可能受伤。”
“那是为什么呢?”陆雨葶问道。
我笑着解释:“因为人T脖子,每天都要支撑一个重达4公斤的头部,所以脖子的肌R非常发达,而尸僵就是由肌R产生的。”
“哦,原来如此,尸僵后的肌R会紧紧包裹住这里的骨骼,所以…”陆雨葶说到这捂住了嘴“天啊,凶手太变T了,先是扭断了死者的脖子,又用铁棍击击打死者后脑。”
陆雨葶将顺序搞反了,应该是先用铁棍击打,然后发现死者并没有死,才用手掐住了死者的脖子,让她窒息的。
尸T其他地方并没有发现明显伤痕,X口处的缝合线边缘处略显mao糙,我用双瞳观察并非如此。缝合的针线整齐工整十分专业,之所以有mao糙之感完全是因为缝合线旁边有些许的黑点。
孙明辉解释道:“这是因为有时缝合线会同P肤一同剥离,所以要重新将肌R缝一遍。”
看来孙明辉参观之前做足了功课。
我问道“为什么不按照原来的针眼走线呢?这样看起来不是更美观吗?”
孙明辉摇了摇头“这个…”他也一头雾水。
既然确定为他杀,那作为负责人的诺教授就脱不了G系。
“先调查一下诺教授三个月前有没有来过南郡市!”陆雨葶道。
陆雨葶是想看一看诺教授有没有作案的时间。
这时,在两名警察监管下了诺教授走了出来,用蹩脚的抗议道:“你们这是在剥夺我的人权知道吗?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大使馆。”
我们置若罔闻的各自处理手头的事情,根本没人搭理他。诺教授气急败坏的说着我听不懂的外语,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