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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总他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这并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问题，但向紫菀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她就是这样一个单纯善良的人，有时候过分善良的有点叫人心疼。

左子墨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道：“当年车祸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尤其是大脑受到了重创。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只不过意识却是一天比一天模糊，现在基本已经算是一个活死人了。大半的时间都是靠药物在支撑。”

“这么说，这些年也都是你在照顾？”

左子墨道：“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我在照顾，我只是承担了他的医药费，还有护工费而已，大部分时间都是医院还有护工在照顾。通常只有在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的时候，他们才会给我打电话。”

向紫菀没有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事情。她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确定，两个人的感情，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会变成怎么样？

他会喊着对方的名字，就表示他还没有完全忘记她。他不让别人提起，就表示对方对他的影响力还很大……

她无法确定，他对那个人还是不是爱？就像她无法确定，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一样。

对方会告诉她这些，愿意在她面前揭开过往的那些旧伤疤，就表示他还算在乎她，在乎他们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感情。

只是，跟那个人相比，到底谁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