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开一间间牢门锁,等极其效忠大巫的巫官闪亮亮站在她面前,花娆小表情囧了囧,意识到凝漾巫官反扑似乎早有预谋,那么大巫不见了,就不是大巫有什么事出了巫之城,而是很有可能被凝漾巫官劫走了!
尼玛,那个女人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连她的男人也敢抢?
少许,被护生勇士簇拥沐浴更衣,一袭月白长袍的花娆,顶着光溜溜的小脑袋严肃坐在大殿之内,众护生勇士跟巫官见此无不嘴角狂抽。
哎哟哟,我的王,您这调皮捣蛋的个性还没改啊!
终于,一向服侍大巫衣食住行的巫官受不了花娆滑稽的小光头,在花娆发话前,叫婢女找来一顶金銮王冠,恭敬严谨的扣在了那醒目能当烛火使的小光头上,随后严肃说道:“好了,王,您请说。”
花娆:“……”
“王,请您严肃认清自己的身份,也请您认真对待您这次回国。”老巫官见花娆不说话,当即弯身下跪,“王,我们不比您担忧大巫的安危少,但是您是大巫拥护的王,当今局势如此对我们不利,您不该因为大巫失踪,或者是猜测大巫被凝漾劫走,继而只关心大巫,而忘记此时此刻,你最该做的是立威天下,让所有信仰大巫的子民看看,大巫选择了您,并不是一个错误!”
老巫官一番话落地,其他巫官跟护生勇士也齐齐跪了下来,头磕的砰砰直响,就差磕出血丝来,看的花娆只有一种折寿的感觉,每次看见这这群年迈且忠心的老巫官下跪,花娆由衷的于心不忍。
小脸一黑,“都给我起来,跟你们说多少次,我还活着呢,不许用祭拜死人的方式跪我!”
老巫官们较上劲了愣是不起,花娆最后没辙,对陌生人她能狠得下心,但是对一心为她好的人,她的心比豆腐还软,最后歪着小脑袋,扑腾也跪了下来。来个你们跪我也跪,看谁最后扛不住。
“王!这可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
“我管你是舍不得还是使不得,现在都给我起来好好说话。”花娆边说边扶着头顶直往下滑的破王冠,小脸绷着的极为严肃,可看在众人眼中却异常的憨俏调皮,最终随了她的心愿,都好好坐起来。
见状,花娆从衣袖里翻出平时孤逸炼给她的各种疗伤药,边给伤痕累累的护生勇士擦药,边问道:“巫之城内,除了跟随凝漾巫官叛变的勇士,其他勇士都去了哪?”
“可能被凝漾巫官拿着大巫的信物找了由头支走了。”老巫官看着花娆浑不在意身份差异给护生勇士上药,笑了笑道:“若是王想召回勇士也不难,只要公布您回巫之城了,您下的命令无人敢不从。”
花娆翻了翻白眼,“是哟!回来接收烫手山芋,弄不好还要一命呜呼!”
“王不会的。”老巫官满是皱纹的脸洋溢着智慧的光彩,稍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再者,我相信王,您一定不会让大巫失望的,你不会让大巫失信于古塞子民,对么?”
额……
她能不能装着没听见这句话?
念及大巫对她的好,既然都回来了,局面再乱,再难收拾,她都得硬抗下来!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大巫是不是?好歹,那个月华般的俊色男子,当初为了献出自己的忠诚,愣是被自己的无知搞成太监,怎么算都是理亏?
嗯哼,这话若是被远在“迷”林中的缺德师傅听见该作何感想?会不会一掌劈死顽徒,直接超度了她,省的花娆老是气他?
“王,尉迟将军受齐皇子的命令,明着让大巫帮忙操练士兵,实则有围困之意,这件事您怎么看?”老巫官就是看不得花娆闲一会儿,沉默了一会,就抛出一个花娆不爱理会的问题。
花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老脸,“这就是我刚才问其他勇士去哪了的原因,凝漾巫官选择我一出现就叛变,若是没参入皇权之争根本不可能,至于她站在哪个队伍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她会将我回来的消息传给尉迟将军!”
这时,处理其他事宜的巫官进来,正好听到这不由说道:“王,刚刚那些被凝漾巫官支出巫之城的勇士回信说,最快也要两日回来。”顿了顿,巫官皱眉道:“还有,在尉迟将军驻扎后的一个月里,凝漾巫官暗中分别以不同理由将护城勇士支到很远的城池,最快也要半月才能赶回来。”
语毕,花娆皮笑肉不笑的道:“也就是说我现在成了光杆司令?”
从凝漾巫官逃出巫之城算起,等他找到尉迟将军,到维持将军挥兵而来,最快也要一天*的时间,而她必须要在这段时间,拿出逆天的实力,不但要以古塞国下一任王的身份闪亮登场,还要拿出以少胜多的逆天策略赢这一场仗?
哦买噶!这特么的,大巫在玩人呢吧?
花娆气恼的摔了小脑袋上的王冠,气的仰天长啸:“你爹个锤子的!大巫,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故意被劫走或者失踪,不然姑奶奶一定让你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