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孤逸眸中戏弄渐消,望着她光溜溜的小脑袋已经长出一层青黑的头茬,清绝男子和衣躺在花娆身侧,小家伙乖巧的,自然而然靠过来,枕上了他的肩膀。
刹那,清绝男子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地方,随着花娆亲昵的靠近,仿佛被填满了!
抚摸顽徒略微扎手的小脑袋,沉寂许久,孤逸轻声问道:“睡了?”
“还没有。”毛毛虫般的拱了拱,花娆调整了一下姿势,声音发闷:“一直都是自己睡的,现在有点不适应……”
这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若是以前,孤逸若是和她躺在一起,先不说孤逸有没有其他歪心思,花娆都会想方设法的把人轰出去,现在居然不排斥孤逸睡在身边,这是彻底被孤逸折磨出感情了?
她自虐么?
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响起孤逸清冷的嗓音:“想长出头发么?”
呀!花娆小激动的抬起头,很不凑巧的磕疼了孤逸的下巴,导致某师傅胸膛震了震,但还是再次问了一遍:“想长头发吗?”
“想!”扑棱棱,光头少女美眸闪闪亮,“师傅,伦家做梦都想!”
“不许随便招惹美男子,做的到吗?”
一桶冷水浇下来,花娆蔫蔫的瘪了瘪嘴巴,“师傅,你这是警告我,不管我长了头发,是不是变回女孩子,你都不许我的桃花灿烂一点么?”
“不是。”
“那是????”
“人心险恶,男子多是沉迷表象,为师怕你伤心。”
孤逸捏了捏她鼓起纷嫩的脸颊,笑了笑道:“为师的娆儿出落的愈发标致,将来定能迷的男子神魂颠倒,若是有一天受了委屈,为师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你若是四处招惹美男子,受了欺负为师会很忙。”
“能怎么忙?”
“娆儿,杀人破戒的。”
“……”
花娆仰头望着房顶,孤逸今晚是不是吃了蜜?说话咋就让人甜到心坎里?
“做不做得到?”孤逸扭过顽徒的小脖子,冷眸满是认真与*溺,那份“溺”能活活淹死花娆,如此凶残又叫人感动的交易条件,若是花娆觉得孤逸这是在为剪掉她桃花做铺垫,花娆都有种冤枉孤逸的感觉……
“嗯?做不到?”
“能。”
“那好,睡吧。”
“……”
天明,当第一缕阳光洒落清泉宫,少女夸张的尖叫,直震的宫女太监耳膜发疼,以为有刺客闯进清泉宫,纷纷冲进来,边叫着宫内侍卫!
然而,当众人冲进去的刹那,看见那一副画面,不由又连忙退了出去,只见侍卫狠狠刮了一顿没事乱叫的宫女太监,“白在宫里伺候了?一点眼色都不会看!”
寝殿内,少女一头如瀑青丝,粉黛清丽的小脸洋溢着欢喜的笑容,因为太过激动,导致衣衫半露,且跨坐在清绝男子腰上,一双手捧着师傅的脸,如年幼时表达欢喜,啵啵啵的亲着孤逸。
孤逸冷眸惺忪,无奈看了眼如无尾熊缠着自己的顽徒,“自己找乐去,为师困。”
一把拨开了心情兴奋撒娇的花娆,孤逸重新载倒在*榻上,对于少女的“投怀送抱”相当的不欣赏,导致花娆小嘴抽了抽,无语望天……
她就说,但凡嫁给孤逸的女人都是世界上最悲惨的女人,就这不解风情的样子,你能相信孤逸也会对女人发情么?可能么?
花娆跳下*,翻箱倒柜的坐在梳妆台换了一身又一身衣服,叽叽喳喳犹如呱噪的麻雀,不停骚扰为了给她长出一头长发累够呛的美人师父,“师傅这件怎么样?我戴这支簪子好看么?师傅……”
嗖——
娇滴滴蛮可人的少女,直接被强横的内力轰出了寝宫,只听:“去问别人,不许来烦我!”
扑通一声,粉黛可人儿化作了流星,眼看要摔个狗啃泥,忽然又感觉把她丢出来的力道袭来,托着她轻轻滚在地上,虽然狼狈但第二股力道显然卸去了第一股强横力道,避免了花娆摔断胳膊腿,可见缺德师傅实际上还是很疼顽徒滴。
墨发如锦,纤丽秀美,少女眨了眨美眸,虽见狼狈,可嘟起嘴巴的娇憨,以及挥舞小拳头冲着里面怒吼的娇嗔小模样,反而让人觉得她多了几分真实的质感。
澄澈美好的真实,不做作的娇蛮调皮,这座容易扼杀纯真的地方,花娆的率真极其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尤其她的多重身份,更是让人觉得她的赤子之心难能可贵。
“孤逸,你个不懂欣赏的秃驴,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找你当师傅!”
花娆从雪地里爬起来,冲着紧闭的门扉做了个鬼脸,叫嚣了一通便蹦蹦哒哒跑开了去,整个清泉宫的众人望着那道撒欢儿奔跑的身影,无不会心一笑。
或许,他们的王爷,有一天会极其后悔为娆主子长出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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