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突然回过头来一双阴气十足的眼冷冷盯着我,突然伸出冰凉的手指,扯上我的小手,字字零下,阴声道:“‘青皑山’、‘缕衣洞’、‘墨染潭’必然要去看的。”
被眼镜蛇盯的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为他执着的样子有丝动容。既然不想停留,就不能给与承诺,只能玩起文字游戏,道:“好,我会去看。”等与你分开,我就自己去看。
却不想,眼镜蛇到成了精,竟然更正道:“好,我们一起去看。”说完,看都不看我,扯着我的小手,就大步前行,还我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就跟赶车似的,逛到了天色大黑,我累得已经气喘如牛,眼镜蛇倒是发了善心,又将我背在了后背上,不言不语的向左丞相府走去。
但,当我们走到左丞相府时,眼镜蛇突然停了脚步,接着,若无其事的走过,如同路过般不曾停留。
我安静地趴在他的后背,没有询问缘由。
知道走远,眼镜蛇才道:“丞相府的灯笼右挂,说明里面情况有变。”
我了然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月夜下,眼镜蛇背着我,一步步走远,就像无家可归的孩童那般,倔强而无助。
我若有所思的问:“权利,对于男人来讲,真的那么重要吗?”
眼镜蛇道:“手握天下兵马,操控生死大权,万人俯首称臣,是男人一生至高点的梦想。”
我问:“那在男人的梦想中,女人,又扮演了何种角色?”
眼镜蛇道:“女人,用来宣泄征服的欲望,用来传宗接代。”
我感慨道:“女人,果然有包容腐朽垃圾的胸怀。”
眼镜蛇仿佛笑道:“男人,都被你拐这弯的骂了。”
我吧嗒吧嗒嘴:“反正把女人当成宣泄欲望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儿!”
眼镜蛇用手向上托了托我的屁股,一步步在黑暗中走着,似是呢囔道:“山儿,你不一样。”
我一下再来了精神头,问:“我是不是非常特别啊?”
眼镜蛇的后背低低震荡着:“特别……不像女人。”
我切了一声,安然地享受起我的人力马车……
知道眼镜蛇将我扔到地上,我才恍然觉得,自己竟然在他的后背上,睡着了!
揉揉屁股,揉揉眼睛,嘟囔道:“干嘛扔伦家?”
眼镜蛇没有回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容忍的事。最终,又伸手将我拉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的往前走。
我被他闹得直迷糊,却问道:“我们去哪儿?”
眼镜蛇字字砸冰,道:“回宫!”
我皱眉:“就这么回去?”
眼镜蛇口气不善:“对!就这么回去!”
我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但愿堵在皇宫门口的侍卫,是你的相好。”
眼镜蛇一僵,手指微微颤抖。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道:“你是攻,绝对是攻!侍卫被你压,丞相被你骑,全天下美男都是你马子!”
眼镜蛇扭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反倒让我拿捏不准领导的阶级态度,只能点头哈腰陪着笑。
眼镜蛇将攥着我手的手指点点收紧,黑暗中,仿佛能听见骨骼格格作响的声音。
手骨很疼,但我仍旧忍着,没有知声。
半晌,眼镜蛇却仿佛深深放掉一口气,松了手指,转过身,拉着我,继续往前走,没有音标起伏道:“别尝试挑衅我的容忍度,尤其是你,更不可以。”
这样的话,我何其熟悉?
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任他拉着,一步步向那黄金堆积下的坟墓走去。
快接近皇宫门口时,遇见巡逻的侍卫,眼镜蛇出手点了两个人的穴道,将两人拖到隐蔽处,扒下侍卫身上的衣物,扔给我一套,自己转身换上另一套。
当他换好后,转过头看我,我仍就站着没有动。
眼镜蛇眼波一闪,道:“快点换上,我们进入。”
我摇了摇头:“既然你找到回家的路,我就不陪着你了,我……”
还没等说完,眼镜蛇瞬间钳住我的手腕,提起我的下巴,异常凝重地望着我的眼,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字字清晰道:“和我进去。”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我还是聪明地选择了摇头,道:“不,那里不属于我,我们好聚好散……唔……”眼镜蛇吻住我,用锋利的牙齿,啃得我嘴唇生疼。
我受够了他阴阳怪气的性子,手转刃出,闭上他的脖子,含糊道:“放开我。”
眼镜蛇缓缓抬起头,借助月亮的皎洁,对我展颜一笑,那勾魂夺魄的媚,瞬间深入到骨头里,化成了一种没有抗体的**,迷失了正常判断下的感官。
眼镜蛇伸出精致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轻佻着眉眼,笑问:“我常在‘泌雾阁’里沐浴,那里景色宜人,雾气萦绕,如临仙境,如要作画,更是入卷首选。山儿,你来不来?”
如果……一个女人两次都在在同一个地方,不知道算不算太蠢太笨?但,若一个人,一生都没一个勇敢的追求,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我刀一收,抹了把口水,点头:“去!”
眼镜蛇的笑意更深了些,眼睛更加的滟潋动人,在极品的魅惑下,仿佛含了一丝苦笑的无奈。
我一把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