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这小子彻底完蛋了,哎,噬命蜂都蛰不死,却死在了这里,原来他吃素啊,你说怎么得了,眼看就能进部落了,却来这一出,不怪我,我这样得力的干将都把他领不进去,只能说他自己实力不济,命运也不好——结巴。
完,死——话痨。
“嗖!”
李大柱手并没有触碰到霉白的枝条,而是以气为刀,将其削了下来,离开枝干的一瞬,原本霉白的一段枝条变成了血红色。
握在手里,李大柱将其缠在了刚才逮住的噬命蜂的身上,需要一点时间,也不知道能否成功,他很期待。
“二位,带路啊,愣着干什么?有什么话想说吗?说吧,憋着多难受啊。”
李大柱笑眯眯地对两人问道。
话痨都快急死了,张嘴就想说话,立刻就被结巴捂住了嘴,然后连忙摇头。
话痨连连点头,指了指结巴又指了指李大柱,然后一顿比划。
结巴满脸带笑地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李大柱。
“你俩在天桥底下三毛钱一段都得饿死。”李大柱说完,昂首就朝着毒毛林外面走去。
话痨不服,对自己的口才非常认可,连忙追了上去。
结巴也不服,对自己心里的口才非常认可,也连忙追了上去。
穿过了毒毛林。
话痨继续话痨,结巴继续结巴。
又走了许久的一段路,李大柱终于跟两人来到了部落。
这种村落,李大柱只有在央视的纪录片里才见到过,没想到今天见到了活的。
来到了嘎庸部落中心,李大柱猜测这里是祭祀用的,毕竟很宽敞,跟李家大院前面的坝子差不多一样大了,周围有很多嘎庸部落的人注视着“来客”。
不过一会,一个戴着野鸡翎羽的人出现,周围人连忙齐声高呼了起来。
结巴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个是......是我们......邦达......族长。”
话痨刚想张嘴,邦达族长指了一下他,他果断地住嘴了。
“外乡人,你不该来。”邦达族长对李大柱说道。
李大柱直言道,“我来找颂猜巫师。”
“李大柱!”
突然。
李大柱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他猛地一惊,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名字?
只见旁边的嘎庸族人让开,一个穿红西装戴着黑色圆顶帽子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头油比潘九亨还用得厚,戴着一副蓝色的眼镜,留着精致的小胡子,打着绿色的领带,还戴着亮闪闪的白色手套,穿着鞋尖很长的皮鞋,除了一张脸,全身都裹得密不透风。
穿搭是真的很诡异,李大柱也是真的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而他的身后站着四个赤裸上身的精壮光头男人,四个人并排站着,胸前的纹身奇特地可以组成一幅诡异的图案。
这四人旁边,还有一个妖媚的女人,穿着红色的旗袍,叼着长长的烟杆,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佝偻的老头。
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