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异法无天的突然死亡,两人的对决被迫中止,这样仓促的结束,让爱祸女戎觉得自己像是落了下风,故在处理完其他事宜之后,又只身前来寻找玉织翔。
既然自己曾经能获胜,那么现在论道依然可以。不管是重伤的一页书远还是突然出现的侠菩提,此刻的两人都远在武当山,只要她在此击败玉织翔,便无人可以阻挡他们了。
“吾听说,波旬再次现世,佛皇就不着急?”
爱祸女戎从玉织翔的背后起身,绕到他的面前,本想着能与之对视,但对方一直低垂着眉眼,从不看她。
“波旬之事,自有其他佛友解决。”
“但这次波旬出现的原因,不觉得很有趣吗?”
说着,爱祸女戎用双手拦住他,紧接着,双脚离地。
“……”
这突然的重量,让没意料到这招的玉织翔身子下弯些许,这使他与对方的脸挨地极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靠在一起。
但哪怕是这样,洁白的佛者仍然不发一语,仿佛永远不为所动。
“人人寻找的女琊,竟然就在佛门内里生活,不觉可笑吗?”
“女琊往何处,全由她自己。”
“但你们,却没有一人将其认出。”
见这招好像也不怎么有用,爱祸女戎放下双脚,重新落地。
“这是否说明,诸位所崇信的正道,亦是表象。”
失忆的女琊换了一副相貌、取了一个新的名号,便瞒过了所有佛者的法眼,岂不是执着于表象的最好证明?
“佛门接纳的非是女琊,是霁无瑕那行侠仗义的正心。”
“正心?哈。”
闻言,爱祸女戎轻笑一声,随后身子一软,倒入对方怀中。
“那在佛皇看来,吾能否修得正心?”
“若你心中向佛,自然可得。”
“若吾心中向佛,佛皇可愿接纳吾?”
“接纳你的不是吾,是佛。”
“佛皇既有渡吾之心,缘何不肯接纳吾之心意?”
爱祸女戎就这么倚靠在玉织翔怀里,动作如恩爱情人,眼中神色却如紧盯猎物的优秀捕手。
只见她拾起玉织翔垂于胸前的一缕鬓发,用对方自己的发尾,轻扫他的面孔,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佛皇,你执着了。”
“吾心澄如明镜,何来执着?”
听到玉织翔主动反问,爱祸女戎眼中划过一抹暗色,脸上笑意更甚。
“你以救世为任,可救世非是欲望吗?成佛非是欲望吗?佛皇,你执着了。”
“!”
“你执着于佛,如此哪能成佛?”
“吾……执着于佛?”
闻言,玉织翔心神激荡,苦心固守的心墙之上,出现了裂痕。圣洁的佛者再也无法在那里岿然不动,他慢慢放下了合十的手,转而主动迎合怀中人的动作。
佛之业,爱之祸。本如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谁知爱祸女戎的一声执着,玉织翔心中念头顿乱,心神受到牵引,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对方的身体。
“吾、吾执着于佛……”
“如有执,不得解脱。”
见自己即将得手,爱祸女戎在心中偷笑,继而双手反握住对方无处安放的手掌,眼神之间,尽是诱人情意。
“你修行艰苦,一念痴迷,执在你心,要放下、要放下啊。”
玉织翔之前与天蚩极业对招时受到的内伤还未恢复完全,爱祸女戎一声执着令其定力大损,佛者顿觉脑中混沌,心神一乱。
“要如何放下?”
此刻的玉织翔,心神已经全然混乱,他牵起怀中人的手,主动亲吻她的手心,亲昵的动作,昭示着佛者已经沦陷 。
“放下佛,放下执着。”
见目的达成,爱祸女戎微微直身,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面孔。这一次,两人的距离已经近的不能再近,早已超过了之前种种。
“忘了佛,忘了执着,回归于原始的呼唤。佛皇,大好春光,何必偏入空门?与爱祸一同销魂,与女戎一同撒野吧。好吗?”
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身躯,爱祸女戎张口一吹,一缕香烟吐在玉织翔脸上,击垮了对方最后的防线。
春光无限,洁白圣洁的佛者再也无法抵挡,肌肤相抵,遐想连连。
“吾不成佛,汝不成魔。女戎,吾愿爱你,你愿爱吾吗?”
“吾当爱君,一如君爱。”
“爱君如吾,愿因爱君而入魔道。女戎,你愿如斯爱吾吗?”
“你愿随吾入魔道,正如吾愿随你入佛途。”
声声爱意,就在两人唇齿相依之际。语停,强大的佛力犹如滚滚烙铁,深入爱祸女戎五脏六腑。
玉织翔收紧怀抱的双手,将爱祸女戎禁锢于自己身前,一时间暧昧气氛全无,佛力化作熊熊火焰,燃至对方全身。
“你!”
烈火灼心之际,爱祸女戎来不及再想,只得先奋力挣脱玉织翔的怀抱,怒目而视。
“你,败了。”
而此时的佛者清圣庄严,哪里还有刚才意乱情迷的模样。见到此番情形,爱祸女戎便知是自己中了计。
“玉—织—翔——!”
小剧场:
问天敌·伪:去感染一页书吧!
别离禅:?
别离禅:这人在讲什么胡话?
爱祸女戎:md,竟然骗老娘(`A′)
玉织翔:因为和一页书是朋友,所以演技都不错,很合理吧。
帝如来:……好像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