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五人为伍，伍多成队，队长成行，多行则团，团多成军。

“那好吧，你们忙你们的，我就负责带着香菱和小沫在集市上逛逛吧。”

和星火暂时告别，三人一熊在集市上逛了起来，而漫漫则是被钟沫收了起来，她可不希望漫漫吓到什么老人，现在的她和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不一样了。

说是集市，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逛的地方，因为毕竟是一群老人凑在一起聊聊天，实际上也是老人们缅怀旧友回忆过去的小小仪式，毕竟一个月一次，可能下一次再来，上一次坐在你对面的那个椅子就永远的空了。

只有一些还能活动活动的不太老的老人还种了一些菜，拿来分享给大家，也有部分老人连说话都困难了，还是一个年轻的千岩军在他身后帮他推着轮椅。

和朝气蓬勃的璃月港不同，钟沫在这群老人中感受到的是仿佛什么东西在眼前不断的流走，虽然很慢，但你怎么抓怎么折腾，都无法影响它半分。

璃月港的众生仿佛就像是茁壮生长的大树，他们拼命的汲取养分，阳光，开出花朵，长出绿叶，结出果实，而这些老人则完全不同，他们仿佛是寒冷的冬风中努力不掉落的树上的最后一片已经枯黄了的叶子。

“我也会死吗？”

听到钟沫的低声自语，阿直低下头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小沫？”

钟沫抬起头，看着香菱和阿直，她问道。

“我也会死吗？香菱，阿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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