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效率这么慢,等流光到暗息那里,被暗息侵犯的部落都要死光了吧。”
另一个兽人附和着说道。
“这也太没用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祈祷。”
“我看兽人大陆现在变成这样,就是被你们给弄得。”
“既然不行,那就不要占着守护者的名头!”
兽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句句话都踩着植物人们的雷点。
一名植物人站了出来,气的白袍都凌乱了:“我们怎么没有好好守护大陆了,我们今天祈祷了一整天你们没看到吗!”
“祈祷了一整天速度还这么慢,还不就是你们祈祷的不认真不虔诚!”
“你!”植物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明明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却还要被人质疑批判。
他瞪着兽人,胸膛剧烈起伏着。
择梧伸出手拦着那个植物人,身子站的笔直,淡漠的看着那几个兽人。
“为什么这一次祈祷这么艰难,你们难道不知道原因吗?”他的语气凉凉的,态度也不怎么好。
年轻兽人抱着手哼了一声,轻蔑道:“我们能知道什么,祈祷这事又不是我们负责。”
择梧说道:“祈祷除了兽神神像,最重要的就是灵花,我们原本种植了很多灵花,但是这一次跳祈祷之舞的灵花却少了不少,还不是因为你们这群人在捕猎的时候不注意,让好几朵灵花受伤,要么丢了叶子,要么丢了花瓣,它们也不至于不能参加这一次的祈祷。”
年轻兽人目光闪了闪。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甚至他就是当事人。
那个时候他跟几个同伴忙着捕猎,猎物跑进了草丛,他们冲上去就是一爪子,谁知道那个草丛里躲着的不是猎物,而是好几朵喝着露水的灵花。
兽人变成兽型以后,爪子无比锋利,瞬间就把那些灵花的花瓣划伤了不少。
他们也觉得很对不起啊,可是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他们又能怎么办,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再说了,种植灵花和祈祷什么的,难道不是这群植物人份内的事情吗?凭什么现在又用一副质问的语气来对他。
想到这里,年轻兽人又觉得自己有了道理,他又变成那副高傲的样子,理所当然道:“灵花没了你们再接着种不就好了,什么都不做还呆在这里骂人算怎么回事!难道骂一骂我们明天灵花就能长出来了吗?”
这话简直毫无道理,鱼晚晚在择梧怀里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探出头去理论,择梧却一把按住了她,不让她动作。
“我不知道骂一骂你们灵花明天能不能长的出来,但我知道骂完以后我心情会很好,明天种花的时候效率也能更高。”
“你说什么!”年轻兽人瞪着择梧,一副要冲上来干架的模样。
择梧丝毫不害怕,他唇角勾了勾,继续说道:“你们也就只有这点用处,否则呆在部落里,除了浪费粮食和惹人烦,我都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你!”年轻兽人再也忍不住,仰天长长嗷呜了一声,身上长出毛发,变成一头灰狼,朝着择梧飞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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