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花素芬面带犹豫之色,也对花富贵和花非花的话产生了怀疑。
“而且,当天我还是坐庆有叔的牛车从镇上回到村里,你们可以去向他求证,当时和我同车的也还有不少村民呢。
我记得那会到花桥村的时间大概是酉时四刻,而我回到家里的时间是酉时六刻不到。从村头到村尾,走路都得一刻钟,请问这半刻钟左右的时间,够我和那花无缺干嘛?”
围观的村民闻言,人群中确实有几个当天和花倾城同乘牛车回来的村民,纷纷表示花倾城说的是真话。
花倾城瞟了眼花富贵那蜡黄的脸色,还有她那虚浮的脚步,嘲讽一笑:“难不成你以为我也跟你一样虚不成?半刻钟就能睡夫郎,亏你说得出口!”
人群中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声,这花倾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混不吝,什么浑话都敢说出口。有些脸皮薄的男子脸微微一红,只能掩唇偷笑。
“你……”
花富贵给花倾城说得面红耳赤,“你”了半天却没有下文。而且这花倾城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一次只能坚持半刻钟的?
原本悠哉靠在树上看热闹的韩亦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前院门口,站到了花倾城身后。微眯着邪魅勾人的双眼,凉薄十足又满是嘲讽地看着花富贵。他的妻主是什么体质他清楚得很,没有几个时辰是不会下床的。只见他唇角微微一勾,悄悄捻动了手里的小石子,在袖子的遮掩下,趁众人不注意快速地往那花富贵身上的穴道弹去。
敢欺负他妻主,他韩亦辰就让她以后连半刻钟都坚持不了,就算家里夫郎成群,也只能看不能吃!
“哎呦!”
只见那花富贵突然感觉腰疼不已,腿也跟着疼起来,踉跄了一下脚步,居然直接朝着花倾城面对面就跪了下去。
花倾城:……
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我家妻主说得没错,她当天从镇上回村,下牛车后的确是没耽搁多久,酉时六刻不到就回了家中,我们家兄弟几个都可以作证。倘若她背着我们和别的男人勾搭,我沐离歌又如何会替她辩驳?”
沐离歌此时也走到了花倾城身边,冷着一张脸,目露寒光,牵起花倾城的手,和她一同对峙着众人。女靓男俊,登对十足的一对璧人,站在一起是那么鹤立鸡群般的耀眼。
“既然沐离歌都这么说了,花非花、花富贵,倘若你们没有实质证据,就都回吧,莫要再打扰人家。”
花素芬说完,也朝着围观的村民摆了摆手,让他们都散了去。
“都走吧!”
族长花正风也铁青着脸,将众人遣散。这沐离歌的人品在村里还是信得过的,既然他都如此说了,恐怕此事另有隐情。而且还牵扯到了里正家的夫郎,大概是不会假。
花富贵雄赳赳气昂昂而来,却只能“哼”的一声,灰头土脸而去,而且她不知道的是,她因为自己的莽撞,还会搭上了自己的肾。
“花非花,你儿子丢了,你应该去报官,而不是来我家里找茬!这次我且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在花非花离开的时候,花倾城丢给她两句话,就拉着自家的两个夫郎转身回了院子,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
“你们信她们,还是信我?”
花倾城紧了紧一左一右握着的两个夫郎的手。
“当然是你!”
沐离歌反手用力一握,将花倾城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
“你呢,三郎?”
“哼!我韩亦辰的妻主可是千年不遇的阳盛体质,岂是那等连半刻钟都坚持不了的体虚女人?”
韩亦辰朝着花倾城邪魅一笑,他打算晚上就把这个妻主喂饱一点,可不能再让外面的烂野草破杂草勾搭了去。
花倾城:……
所以,她是用自己的肾赢得了夫郎的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