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倩若真者却来至李顽这里,此时东方曼白与自己的娘抱着,互相感受浓浓的亲情,还没回来,李顽只有敞开门迎她进来。
倩若真者娇面冰冷,目视李顽,泛着寒光。
李顽有些忐忑不安,心中揣测,难道倩倩上人真的与绝象上人摊牌,她是来问罪的?
气氛很不友好,李顽干笑道:“那个,倩若真者,你找我何事?”
倩若真者冷冷地道:“我娘不久前与我爹吵了一架,已是……赌气要与我爹分开……”
李顽心里一突突,硬着头皮,道:“这……你是来和我说心事的吗?我知道对于这样的情况,你心里一定不好受,不过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你也不必要太放在心上。”
倩若真者冷冷地道:“我爹提到了你,我娘都承认了,她也说当你是一个看好的晚辈……”
李顽更是心里打鼓,见她停顿下来,也不知要说什么,按捺下急迫想知道的心思,静静等她说下去。
倩若真者沉默一下,才继续道:“我是第一次见到娘和爹吵架,而且吵的很凶,却是为了你,你……你说说,你到底与我娘是什么关系?”
李顽暗叹,怎么自己总是要面对这为难的境地,便道:“我上次也说了……我与倩倩上人是至交好友,承蒙她看得起我,与我,还有韵怡上人结伴上亿里,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
倩若真者忽然怒道:“你说谎,灵韵真者都说过你有个本事,就是信口雌黄,你与我说真话,我娘……我娘与你有没有特别的关系?”
李顽暗恨蓝灵韵,也不知那日自己离开后,她又瞎说八道了什么,为此有些莫名心虚,道:“我与倩倩上人真的只是好友关系,她对我特别的照顾,我很是感激她的。”
倩若真者目光如刃,怒道:“哼哼,照顾?喂你吃,喂你喝,还跪地为你揉肩捶腿,这还真够特别的,我娘都没这般照顾过我,凭什么要如此对你?”
李顽暗叹,这终究还是包不住,那些上人们哪是什么高尚的人,还不小人地把这些事传到绝象上人的
耳里啊!
李顽也不否认,道:“是这样,但也仅限于此,我与倩倩上人没有做过更出格的事……我曾救过她,她也曾冒死救过我,我们因此关系亲近,无话不谈,成为至交。”
倩若真者冷如冰刀,厉视李顽,道:“我希望你离开我娘远远地,最好不要再与她在一起,不然……我虽然力量不如你,我爹也会杀你,你好自为之。”
说罢,倩若真者冰冷着娇面,就离去。
李顽在后愣了半响,摇了摇头,这是威吓,赤裸裸的威吓,让他心里深感不舒服。但他也不想对此做出反应,本就是欲远离倩倩上人的,事情闹到这般,还是远离为好,他实在不想为此而忧心。他也怕再继续与倩倩上人接触下去,会真的生出情愫,那就越发难以收拾了。
深夜,东方曼白才回来,与李顽拥在一起。
搂着这么个极品美娇妻,李顽心情好转,才暂时放下愁郁,睡去。
第二日,巨力宗上下喜气连连,老祖宗的寿诞,众弟子也是能分得好处的,虽然不多,终归够修炼一段日子。特别是那些低级弟子,他们所获修炼资源有限,是极为不易能有这好处,也因此都是卖命的忙碌。
实际上,这种寿宴,可举办,也可不用举办,上人们并不是在乎这类喜气场面。绝象上人举办了寿宴,只是为了凝聚西辰域各大宗门的团结对抗魔人之心,大家心里也是有数的。
李顽对参与一个上人的寿宴,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为了陪东方曼白才留在这里。如今谁都知晓东方曼白是他的妻子,已是夫妻身份,就此独自离去,也是不好。
只是倩倩上人与绝象上人因为他吵过,就让他感到为难了,十分不想与绝象上人见面。
李顽送的贺礼是一件极品法宝,要说也是蛮贵重的,却只是他不怎么入眼的宝物之一。
纵目望去,绵延十几里的寿席,足以容纳数万人吃喝。许多巨力宗弟子忙碌着,摆上美酒佳肴,迎接众强者入席。
这寿席是在极为广阔之地摆放,每个强者都有独自的云台和云座,不用再与其他强者挤在一起了。
强大的上人们座席自然是靠近绝象上人,而嫦月上人和妙琪上人的座席与绝象上人并列摆放,都很是突出,在最内层。
李顽被迎至真者座席,东方曼白却是不愿意去上人座席,直接来到李顽那里坐下。她的到来,倒是让附近的许多真者拘谨起来,毕竟是上人,身份高贵,力量强大,也是能视他们为蝼蚁的存在。
不过,大多数男真者和男上人都是羡慕嫉妒地望着李顽,这西辰域最美丽的娇花被他采去了,谁不嫉恨他啊!要不是知晓他力量强大,保准就有上人跳出来找他的岔了,这世上不缺乏会被疯狂嫉妒冲昏头脑的人。
李顽的力量很是强大,也因此被安排到紧靠上人的座席,有东方曼白陪着,他也是不感到无聊。感知到周围许多目光的嫉恨杀气,他也是习以为常,经历太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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