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造反了!王府都有人敢闯!”
“你二人有他娘的几条命!知不知道擅闯王府是灭族的罪!”
“兄弟们拿下他,别让他搅了王爷的心情!”
……
众人齐齐皱眉,谁活腻了,敢来这里闹事。
混乱的声音越来越近,众人终于看清来人模样,全部愣在原地,心里生出很怪的感觉。
今天的寿宴可能要见血了!
十几个家丁围在知秋身边叫嚣、辱骂,并不是他们不想动手,而是无法靠近。
“退下!”平西王脸色大变,狂吼一声。
“等死吧小子!”
“王爷已经怒了,不光你完了,你家上下都完了!”
家丁们统统跪在地上仍不忘嘲讽几句,而后乱糟糟的指着知秋大放厥词。
“王爷这人脑袋有问题,说自己是什么齐天君!”
“我们不禀报,他自己就冲进来了!”
“王爷不是我们不想拦住他,实在是这小子十分古怪,我们无法靠近他的身体!”
……
凌青剑的确很锋利,眨眼的功夫跪在地上的家丁全部身首异处,空气中仿佛凝聚着冰冷的寒意。
“平西王有礼,你这批家丁的确该换换了,不太能听懂人话。”知秋平淡的笑了笑。
平西王笑容僵硬,做出只有见项天寿时才会有的跪拜大礼。
“齐天君,这件事我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参见齐天君!”众官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以后不用跪拜。”知秋摆了摆手,转头吹了吹口哨,“风龙,看来平西王府的伙食不错啊,你都吃胖了。”
“风龙驹”抬起前腿,仰天嘶鸣,挣脱家丁们的束缚,走到知秋面前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这玩意还吃的下去吗?”
知秋拿出胡萝卜,“风龙驹”张开大嘴,“嘎吱嘎吱”几口吞下肚。
“这是怎么回事?”
平西王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看向家丁的目光已露出浓郁的杀气。
“是是是……”
家丁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能挽留住自己流逝的生命力。
“还是我来说吧,当日我经过易北城……”
知秋原原本本的说出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丝毫没有添油加醋,非常的还原。
“齐天君的东西你也敢抢?哼哼,你也算琼之国第一人了。”
平西王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他并没有拔剑,而是点住家丁的穴道。
“你这么死太便宜了,把‘非常刀’叫来。”
家丁面如死灰,哭爹喊娘的求饶。
知秋有些好奇,非常刀是什么东西,这么可怕?
不多时,怀抱木箱的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双眼尤为明亮,浑身散发令人不舒服的死气。
“王爷。”
平西王指着家丁,“开始吧,就是他。”
家丁被脱光了衣服,绑在特殊的架子上,脚下摆放生锈的铜盆,知秋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可怕了。
原来是要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