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忙笑道，“娘，这婴宁都让你们惯坏了，今儿也是瑞卿从门口那抱过来的，她这哪是走累了……”

“瑞卿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他能一直抱着吗？”老夫人脸色更难看，“你这个娘是怎么当得？”

柳如烟被训得一愣。

“祖母，”姜瑞卿忙解释道，“这事儿不怪母亲，是我自己要抱着妹妹，我喜欢抱着妹妹。”

老夫人神色这才缓和了一点，更加宠溺的看着姜婴宁，“也是，咱们婴宁这么标志可人，谁不想一直抱着呢？”

然而此时，姜婴宁正眼巴巴的看着被抱着的柳绵绵，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面满是羡慕嫉妒恨。

老夫人自然注意到了，不满的咳了一声，“如烟，你过来把你闺女抱走。”

这……柳如烟怀里还抱着柳绵绵呢，一瞬间她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却更加不喜姜婴宁。

“姨母，”没想到柳绵绵这时候开口了，“你放我下来吧，妹妹还小，你抱着妹妹吧。”

多懂事的孩子呀。

柳如烟感动极了，她看老夫人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要将柳绵绵放在了地上，还不忘称赞道，“绵绵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养的乖巧懂事呢。”

说完，便几步走到了老夫人面前，温婉一笑，这才看向姜婴宁，“来，到娘这儿来。”

她低着头，眼中厌烦和施舍的情绪毫不掩饰。

她以为五岁的小孩子，什么都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