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顿时傻眼了，这些看起来全新的衣服，都是姜婴宁不要的旧衣服？可姨母明明说……

姜婴宁见自己作的差不多了，便从榻上爬了下来，吧嗒吧嗒的走到了柳绵绵跟前，将糖葫芦递了过去。

“给你吃吧，我吃够了，剩下的都给你了。”她是故意的，就是让柳绵绵知道自己就是个捡剩的存在。

上一世，她把好东西、新东西全都给了柳绵绵，结果怎么样？

柳绵绵回报她的只有得寸进尺、赶尽杀绝，这样的蠢事，她再也不会做了。

柳绵绵看着眼前的糖葫芦没动，那糖葫芦被姜婴宁啃得乱七八糟，而且刚刚还蹭到了衣服上，怎么能给她吃呢？

姜婴宁见柳绵绵不拿，便好奇的歪了歪脑袋，“怎么？绵绵姐姐嫌弃婴宁吗？可婴宁不要的衣服，绵绵姐姐不是当成宝贝了吗？”

柳绵绵羞愧难当，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求助的看向了素锦他们，可一屋子的丫头谁敢为了一个表小姐去跟嫡小姐作对？

姜婴宁看着柳绵绵身上干净的新衣服，便一下将糖葫芦硬塞了过去，直接杵到了衣服上，“好了，绵绵姐姐快拿着，别不好意思了。”

她说着一松手，糖葫芦掉在了地上，在柳绵绵最后一件干净衣服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印子。

柳绵绵顿时彻底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往外跑，显然是准备去找柳如烟告状了。

姜婴宁愣在了原地，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向了素锦，“绵绵姐姐怎么了？你们谁欺负她了吗？”

素锦为难的扯了扯嘴角，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