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儿上,我也就勉为其难伺候你一回了。”
南蕲边说着,边将瓶子里的疗伤圣药胡乱的抹在曹魏的伤口上,不摸还不知道,手这么摁上去。
这触感,这丝滑,腹部肌肉充满了男性力量的美。
南蕲眼睛蹭亮了起来,***的目光盯得曹魏很不是滋味儿,“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公子了。”
“你别动,我说我来就我来。”南蕲轻咳嗽了两声,扬眉勾唇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曹魏脸色一黑,忍着没有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喃喃“就是男人才膈应。”
总感觉自己特么的像是小姑娘似的被占了便宜。
凰绯清无视两人的奇怪互动,别过脸对阿大阿二说,“今晚暂且不赶路了,你们去找着可以生火的柴,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在前往护国寺。”
阿大阿二恭敬颔首,“是,少主人。”
说罢,阿大阿二动作很快,马上去捡回了不少干柴生火,他们动手能力很强,就算不需要凰绯清嘱咐,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从河里打捞上来的鱼已经烤好交到凰绯清手上。
凰绯清念在曹魏受了重伤,优先把烤鱼让给他吃,并不是特别的饿,所以她的那份尽数进了南蕲的肚子。
待吃饱喝足之后,南蕲鬼鬼祟祟的凑到凰绯清楚的身边套近乎,“小公子,你与那位受伤的公子熟不熟啊。”
“你想干嘛?”凰绯清挑眉,这丫的又在憋着什么坏水,莫不是猜到了曹魏的身份,对她生疑了?
南蕲嘿嘿傻笑,说来有些难以启齿,“额,其实也没干啥,就是问问而已。”
问问……需要笑得这么荡漾?
凰绯绯觉得自己有可能想多了,抱着双臂懒懒的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她,别打扰本公子休息。”
“哎呀,别嘛,我们随便聊聊嘛,他叫什么,多大了,家中可曾娶有妻室?”
凰绯清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揪着他的衣领警告,“你知不知道你很啰嗦,让我忍不住想要把你给毒哑。”
男人不怒反笑,“公主殿下,太凶了可是很难嫁得出去的,女人嘛,还是得温柔一些的好。”
凰绯清脸色大变,盯着南蕲的脸,步步紧逼,“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公主殿下让南某人十分意外,毕竟恐怕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尚都国的七公主殿下竟然会和南疆国有有关,还是前任南疆国圣女的……独生女。”
凰绯清脸色瞬间一沉,如同冰窖一般狠厉的扫向似笑非笑的南蕲,“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之前的种种都是装的。”
“不不不,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直到后来看到了他。”
南蕲的目光无比温和的扫向了歪在一旁睡的曹魏,“我们的情报还是比较准确的,曹小郎君虽然尽可能的掩饰了身份,他身上专属尚都军官的印记是骗不了人的。”
在给曹魏上药的时候,南蕲又不瞎,猜出他的身份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