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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若是留了疤怎么办?”
傅婉书抬起头看她,拉过洗砚的手,柔声又道:“你不是给我拿了最好的药么,放心吧!”
她其实真的有些疼,但还不至于哭出来,皱着眉趴在榻上,在洗砚的按捏之下慢慢舒缓下来。
窗前的海棠树继续摇曳,叶子微微飘舞,相府大门突然被人猛足了劲儿敲开。
“傅逸徭呢?”
门房一看来人,见他一身劲装,额头渗出薄汗,气喘吁吁地说道。
“邓都督,您又来啦!”
邓吉先后来过几次,相府的门房早已记住了他。
“我进去看看傅逸徭。”邓吉刚出校场,就听说傅婉书为击登闻鼓受了板子,急忙赶了过来。
她身子骨那般瘦弱,怎么承受得住!
门房听说他要进来,神色一凛,忙转身又招呼了一人,到后院如实禀报邓都督的来访。
邓都督与自家姑娘情谊深厚,他不好拦,可也得叫主子有个准备。
那小厮急忙忙跑到后院通禀,门房也没拦住邓吉的脚步匆匆,不一会儿他就走到了后院,傅婉书坊穿好男装,侧卧在榻上。
“逸徭,你怎么样了?”邓吉推开门,看见傅婉书,额头上的汗已经化成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