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哥，昨晚不好意思啊，没有帮到你”

“客气了，兄弟”

“今天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我打算在你们公司投放500万的广告”

“那……蔡哥，你有什么其他要求？”

“嗯，这样……还有……”

杨江又是一阵疑惑，深刻意识到这个社会的复杂，看不清谁是佛，谁是魔。

“我总感觉你不对劲……你究竟想干什么？”出租屋内，铁架子床上面，杨江习惯的躺着，蔡云飞的莫名其妙让他最近连续做了好多梦，这个月的业绩又是第二，第一名则是他的引路人。

“不管你什么打算，我都奉陪到底”

手里握着五彩斑斓的发光体，一副平地崛起的英雄气概爆发，接着喃喃自语说道：“接住500年的科技代差，等我全搞明白之后……”

蔡氏公司，蔡云飞办公室内

“小他儿，你认识他，正好有一件事特别合适你做”

“蔡总，您说”

“给我24小时盯紧他，这小子身上有点秘密，他是不是连你老朋友也没有透露过？”

“那么，蔡总，我有些不太明白，您为什么不找点江湖上的朋友……”

“不不不……我首先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怎么会做那种违法的事了”

“蔡总，那杨江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您这么一位商业巨子，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都重视的东西？”周道龙说这话的时候，屁股撅着，胸口低下去的说道。

“当然啦，你不会相信，他在花开花落广告公司每个月业绩都是飘红的吧”

“这个……蔡总，自从我读大学之后，不是经常和那些老同学联系”

“嗯，重新取得联系，盯着他的这段时间活动经费走公司的帐”

周道龙走出蔡云飞的办公室后，天色不早了，拿出手机一看，蔡氏企业真正的良心公司，工资和工时太亲民，望了一眼已经没有员工的格子间，就算没有杨江一事，自己这六尺男儿也要给蔡总鞍前马后。

拿着蔡云飞亲自送的员工门禁卡，一路刷刷刷，还好自己不是那种家贫如洗之徒，不然非被这一副礼贤下士的套路给跪了。

“喂，老同学，吃个饭呗”

“是大学生啊！没档期”杨江是个专心致志的人，游戏副本很显然比打电话的这位关系疏远的老同学重要的多的多，自己是个干大事的人，目前摆在自己面前的困局是门面问题，那就再积攒一个月的工资凑齐首付，首先购置一辆进口车，为了成为同学们心中的杨神，父老乡亲们口中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也为了不知道在哪位丈母娘肚子里面的夫人，身体里面流动的血液彻底沸腾，姐姐送的音响音质非常不错，武侠打斗声声入耳。

杨江是个身体力行的人，绝对不用手机点外卖，风雨无阻的出门下馆子，也许就能看到一个眼前一亮的美女，如果继续宅下去，继续在流水线上沉沦下去，那才是暗无天日。

同一个夜晚，西花园的白天是忙碌的，而它的夜晚同样是忙碌的，主要通道上大货车、小货车和三轮车等等能装运货物的没有停歇过，大大小小的车轮碾压过泥泞不堪而又坑坑洼洼的水泥地，电线私拉乱接，密集的像个蜘蛛网。这里是整个江南省中部比较大的蔬菜批发和零售集散中心之一，张力以及工友一干人等，贪图物美价廉，再肚子里面没有油水的时候，挨个吃一遍大小餐馆，一家比一家的好吃。

三岔路口边大排档，时不时的车辆吵杂的发动机轰鸣声尖锐刺耳，周道龙根据蔡云飞的指使，成功的和来人搭上线，大学生和称霸电子厂的工头张力相谈甚欢，那位痴情韦姿竹的猛男，如果杨江今晚出席此次大排档，见到了这位曾经的工友，也不会有太多的惊讶。

“周哥，您现在也是跟着蔡总的？”

“没错啊，兄弟，虽然哥哥我是阳城大学毕业的，但是这距离成为人上人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啊，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周道龙根本不用打腹稿，货真价实的大学生的自信心爆棚，准备给这位底层人物的兄贵来一场头脑风暴。

“你说这杨江，为什么就可以抄近路？”

周道龙立刻被啤酒给呛的剧烈咳嗽，眼睛一眯，看着大棚下昏暗的光线映衬出的脸，这个电子厂的苦力也有着底层人物的狡黠，一句流行语适合这位兄贵：不要与低智商的人理论，因为他可以把你拉进他同一水平线，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杨江步行到东区大顺发超市，沿街商铺几乎全是连锁饭店，橘黄色的灯光映衬着就餐的妹子，人比食物美。

身着休闲裤、西装衬衫，进入大干娘连锁店，最近的杨江胃口只爱豆腐脑，而且只能大干娘有的卖，点餐之后的等待时间，他悠闲的拿出手机，翻看朋友圈，下午和周道龙的接触，没有想到大学生也就那样，如果假设人和人之间是真的有高低的，那么就是那位大学生是低层次，因为低层次的人无法理解高层次的自己，今晚去吃那个糟心的饭，除了惹了一身骚之外，不会有其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