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人?”
“相当特殊的人,幽香你也打不过的那种哦”
“是吗?”
张哲伸出手捏了捏风见幽香的脸,风见幽香似乎还真的打不过时无暇,两人应该属于两种极端,风见幽香在强大也没有超越这个世界。
然而时无暇··
从来没有展示过她如何攻击别人,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一样,但··普通的研究员不可能不注意自己安全的。
风见幽香没有抵触张哲的动作,而是同样伸出手捏向了张哲的脸,在一旁喝水的爱丽丝都惊了,不仅是她,就连刚刚做好扫帚,打开房门的魔理沙都愣住了。
难道说那个花之暴君真的迎来了春天吗?
不,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乱说为好。
“咳咳”
魔理沙故意咳嗽了两声,随后才走出了房门·
“张哲,你的扫帚我已经能做到了,可以自动充能,如果是白天的话理论上是无限飞行,晚上的话最多两个小时。”
风见幽香将扫帚扔给了张哲,接到手中之后张哲打量了一眼,扫帚的主体是用御柱制造的,然后再加上羽毛和一个奇怪的连接装置。
应该说不愧是魔法师啊,居然这么简单的就做了出来·
“谢了魔理沙,那我也不打扰你了,幽香,我们走”
“··”
“··”
等到张哲带着幽香离开之后,魔理沙才缓缓的转过头看着爱丽丝,那个花之暴君会那么听话吗?这··是不是放错碟了啊?
爱丽丝摸了摸一旁的人偶,随后点了点头·
“爱丽丝,张哲他·”
“不要说了,他与幽香姐的相处方式,我们学不来的”
幽香姐?
魔理沙听到之后不由得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什么询问的必要,风见幽香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没有什么碰撞在一起的可能·
人间之里
风见幽香在张哲回到人间之里后便离开了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才会选择将张哲送回人间之里,毕竟之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风见幽香也有些担心张哲再碰到妖怪。
“啊,有些无聊啊”
张哲行走在人间之里的大街上,来来往往日复一日,或许这就是人间之里人类的生活方式吧,虽然简单单调,但不得不承认没有任何其他的烦恼。
每天做一些农活,然后和朋友们一起聊天喝酒,到晚上呼呼大睡或者造人,非常单纯的生活·
“张哲?这几天过的咋样啊?”
一只手拍了拍张哲的肩膀,回过头去确是那一脸清爽笑容的沃德天,几日不见,他依然还是那副模样,笑嘻嘻的··没心没肺,虽然能了解他有一段艰辛的过往。
但在这里他应该已经忘却一切了吧?张哲的视线缓缓下移,随后情不自禁的自嘲了一声,过去那是那么容易放下去的?
“还行吧,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你呢?你这是打算去·?”
“我··嘛,要跟我来一趟吗?”
沃德天有些尴尬,而张哲却点头接受了他的邀请,他手中拿着一束白色的花,如果不是送给心上人求爱的话,那么就是送给故人怀念了。但求爱的话没有人会选择白色的花朵。
那么就是送给故人以表达怀念了。
沃德天低头在前方走着,张哲却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自己刚接触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严肃的人,但没想到他确是一个看上去有些乐天派的人。
但从喝醉酒的他口中,又得到了他曾经有一份心酸的过往,现在的他是打算告诉自己了吧?毕竟只有自己能理解他了,人间之里和外界的沟壑太深了,这已经不是时代的问题了·
随着他的脚步,张哲离开了人间之里,来到了一个布满杂草的小山坡上,与高达近两米的外围杂草不同,里面确是别精心整理出来的平整的草地,而草地的中央·
一个小小的坟包映入了张哲的眼中,沃德天淡淡的走上前去将花朵放在坟前,看着坟前枯萎的花朵,似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
“张哲,我应该跟你说过吧,我曾经是一个大组织的分部长”
沃德天将花放下之后走向了张哲,熟练的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烟,这包烟应该有些年头了吧?沃德天轻车熟路的从里面掏出了一根地铁了张哲。
张哲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反而是略显好奇的看着那个小坟包,难道是沃德天的亲人的永眠处··吗?
“不抽烟吗?也好··当时我们的领导命令我们进行试验,还派了一个富有盛名的研究员过来帮忙,我们的试验并非是简单的试验,而是··”
沃德天说到这里顿了顿,猛吸了一口烟,吐出了烟圈·
“人体实验,你能想象吗?我用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做人体实验?说实话··我都已经是当她父亲的年纪了,我也有孩子,我··难以下手”
“于是我想办法拖延,新来的那个研究员也不是什么坏人,相反他很在乎那个女孩,让我们好好的照顾她,但我已经许久没有拿出成果了,最后我还是做出了选择”
沃德天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场灾难,那是人类难以抵挡的灾难,研究所的成员们接二连三的死去,因为领导的命令,因为我做出的选择,我知道是不正确的··但我没得选择”
“是吗?“
“我也有家人,再也回不去的家,但更令我愧疚的是那个女孩,被称作温蒂的女孩。从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不得不坐在轮椅上的女孩,我夺走了她的自由”
“我能够理解”
“你不理解,你还年轻··在那之后她体内的能量彻底爆发了,整个支部毁于一旦,而我也本应葬身在那场浩劫之中,但却不知道为何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沃德天深呼吸一口气,将燃烧殆尽的烟头扔到了地上,随后狠狠的踩灭,就好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一样。
然而张哲虽然不能理解全部,但却能够理解其中的部分。
“那个女孩,她死了吗?”
“没有,但迎接她的恐怕比死还难受。”
“那个研究员呢?那个在乎温蒂小姐的研究员呢?”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是他的上司,极东支部的分部长来这里也没有用,因为我直属的领导是主教”
沃德天笑了笑,或许他已经可以不用在乎主教了,也可以不用再那个危险的世界生存了,获得了新生,却背负了整个支部的沉痛,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但··错误的命令,真的有服从的价值吗?
“沃德天,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望着不远处抹眼泪的沃德天,明明脸上的是笑容,泪水却顺着他的眼角划过,哪怕是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也会哭出来吗?
如果他是单纯的坏人,那么也就不需要思考这么多了吧?他的过去自己一概不知,自己也不会去劝说他走出来,有的时候··静静的陪在他身边听他诉说。
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