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正了解凌湛的人，还是程依念。

凌湛想，如果程依念还在他身边，她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泡一杯苦咖啡的。

他转念又一想，如果程依念还在他身边的话，公司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没有红云纱呢？

她早就摆平了这些事情，怎会让他有这样的忧愁？

他突然就有点想程依念了。

脑子里刚闪出这样的念头，他立刻皱眉，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程依念做的事情这样过分，他绝不会再原谅她了。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纠扯着，这时，还站在旁边的沈心悦可怜兮兮的叫了他一声，“凌总……”

凌湛这才看向沈心悦，她居然还没有走。

她柔柔弱弱的走到他跟前，说：“是我没有能力，对不起，凌总，都怪我，是我没有做好事情，要不然，我去跟依念道歉，我哪怕是跟她下跪，我也让她帮帮我们凌依。”

话说到这里，她又想到之前那个杨坚那样帮着程依念，这种人就不该留在凌依，不该留在凌总身边，要不然，这个人，一再一再的在凌湛面前提起程依念，还各种夸程依念，她好不容易才把程依念在凌湛心里的好感刷掉，又要被他刷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