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洗三,池二郎就正式的走马上任了,郡守的差事,池二郎手底下有几个幕僚,做的还算是不错,池二郎不过是走个过程,看看文件,需要摆官架子的时候,才露个脸。
不过就是那些击鼓鸣冤,一定要他这个郡守处理的案件让池二郎头疼。民事诉讼这块,对于他这个武将来说是个软肋,即便是有幕僚帮着做事,还是要他这个大人不时地坐堂文案不是,
在池二郎看来,还不如到各个县去观察民生,跟着种田下地呢。
反倒是这个东郡守备做的有滋有味的。原来虽然也在做守备大人的活计,毕竟上面有个指手画脚的守备大人压着,做起事情来束手束脚的,
如今自己做了一把手,池二郎对于东郡的军事力量揣摩的更加仔细了,安排起来更加的用心谨慎,放开手脚施展才华,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抱负,那是一种成就。
总之这个守备大人做的如鱼得水。
芳姐听得出池二郎妹妹说道郡守的差事都是一副牙疼的样子,定然是做得不顺手。想着回头出了月子,就把酱料作坊办起来,多收点豆子,多用点人手,算是实业帮着夫君兴旺地方,虽然她的实力小了点。总比啥不做强不是。
芳姐出满月的前一天,京城华尚书府再一次刷新东郡百姓的认识,又是十几马车的贵重物件进了东郡城,
如今大家都在想,这京城的尚书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府邸,多大的家业,怎么随随便便填个外孙子就这么大的手笔呀,难道京城真的遍地黄金吗。太让人向往了。
芳姐只觉得窝心,掂量着爹爹的来信,忍不住要掉泪,自家爹爹心里有他,怕是早就算计着自家生产的日子呢,不然怎么会就这么刚刚好,在满月的前几天把给外孙的贺礼送到呢。
池二郎看着岳父大人送过来的东西,同样感动的要哭,果然是亲岳父呢。自己给岳父送去的信件还不见得到京城呢,自家岳父给他的惊喜就到了,看看一车一车的树苗,在看看一车一车的谷物稻种。池二郎感动的差点喊亲爹。
不会断案算什么呀,找个明白,不糊涂有本事的县官,多到郡守府加班就好了吗,只要他把东郡的百姓喂饱了,把经济带动起来,政则不就出来了吗,
而自家岳父给送来的好几个马车物件都是让他池二郎能够发展民生的。太贴心了。
芳姐表示:“说是送给大朗的,其实都是给夫君你的吧,让我好生嫉妒。”
池二郎单手拦着芳姐:“嫉妒什么呀,岳父大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让你早日回京而已,没有夫人这个闺女,哪里来的邵徳这个佳婿呀。”
芳姐抿嘴,自家爹爹对她的好,从来不需要掩饰。
池二郎看的心酸,啥时候自家芳姐只因为他池二郎笑的那么满足,那么张扬呀。跟着说道:“不过二郎还是要承岳父大人的情,岳父大人简直就是二郎的及时雨呀。”
芳姐:“呵呵你们翁婿之间的事情我可是不管的。我呀就想着回头把咱们大朗的满月宴操持的风风光光的。”
池二郎跟着点头:“洗三的时候就委屈了大朗,如今再也不能委屈了,就是岳父大人没能把大朗的名字在满月的时候定下来。”
芳姐:“恩有点遗憾,不过叫大朗倒也顺嘴了,先叫着好了。”
办宴会,写请帖,请什么样的客人,那是非常让人费神的,如今池二郎在东郡的地位,守备府那里,那些武将的府邸,定然不能落下。
这个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些武将同池二郎相处不错,池二郎相信,这些军汉也会给他池二郎这个面子,
唯独郡守府里这些文官。若说这些官员不给面子,池二郎相信没人敢。若是诚心的给他池二郎庆贺的人,那也不会很多,即便人家去了,背后也不定怎么诋毁他呢,
如今在东郡,池二郎在那些文人举子的嘴里,名气可是不太妙,让一个粗坯武将给当郡守那是辱没他们这群文人,那些举子怎么会服气,
即便是有华三郎这个京城的才子在这里给他家姐夫一直刷好感度,效果却不慎佳,
就是华三郎自己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出到辽东拜访当地名儒的时候,华三郎好歹能叫开人家的大门,看在祖父的面子上,还能得到一两句指点。
自从他家姐夫当了郡守的旨意颁布下来,那些名家大儒看着华三郎的眼神都是不肖的,跟门就没有给华三郎进门的机会。
华三郎只能抹鼻子,别看自家都是文人,华三郎也不得不说一句文人酸腐。
一来二去的华三郎也明白了,那些大儒不肖于池二郎朝廷有人,把东郡都拽在手里,连郡守的位子都给霸占了,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个真的冤枉,华三郎替姐夫喊冤,这个真的是天上掉馅饼砸下来的。
还有就是自家姐姐英勇抗匪的事情,在这些大儒的眼里,那件事就是岂有此理,东郡的男人犹在,她一个女人出来晃荡什么,女人就该相夫教子,老实的猫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