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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爸爸见女儿走了,叹口气,坐在老婆身边:“行了,别哭了,只有本事对付我,我就愿意打她吗?这都是什么事,闹到家里来,就算要离也不能让庄严抓住把柄呀,现在闹得,有理也是没理……”
苏妈妈怎么不知道,想想刚才两个大男人打架就丢脸:“大不了不要抚养费。”
“你就想着钱了,包汤呢?包汤你也不要了。”苏爸爸想点支烟,发现借了很多年!
苏妈妈顿时急了,压低声音咆哮道:“你开什么玩笑!包汤又不是女儿,你把他争到女儿名下,你想不开啊?超宇那是什么地方,谁不想要,包汤再蠢也明白那将来是他的!回头你把他弄安宁这里,庄严再娶个小的生窝带把的,你拿什么赔给包汤!你还能再造个超宇出来。”
苏爸爸不认同:“说的什么话!这能一样吗,成天就知道钱钱钱。”
“没钱你吃什么!咱们是苦过来的,没有就没有了,包汤呢!他都不知道挤公车什么感觉,你就想让他拉粪车!你到敢想。”
“粗俗。”
“你不粗俗,你清高!我这叫务实!务实懂不懂!事已至此,就要往最坏的方面想,咱女儿不对还被抓着把柄,他庄严就好到哪里去了,顶多是半斤八两!真要打官司,还难说谁对谁错呢!”
“可你别忘了如果真的闹开!女方总是比男人没脸!别人也只会谴责你女儿不懂事,可没人会说庄严不对。”
“所以咱们不恼,咱们温和一点,让女婿把气撒了,顺顺当当的跟女儿离婚不就好了。”
苏爸爸何尝不知道,要不然他一个教授能去装病,可就是心里不安:“今天庄严的态度你也看见了,都给我跪了,恐怕没那么好说话。”
苏妈可不那么觉得,安宁肚子里还有个孽种呢,是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一开始难免接受不了,可时间长了就知道拖着也没意思,他自己慢慢也就淡了。”
“但愿如此。”
苏妈妈想起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想打死她,以后离了婚大着肚子,邻里街坊怎么想:“今天来的那孩子你看清了?”
“别给我提他!闹到女方家里来,还和庄严动手,像什么话!”苏爸爸一肚子火!
“是不像话,那是孩子还小吗?好好教导教导就改了!”
“你还指望他改!你人老了脑子也不清楚是不是,那么一个毛头小子,吃咱们女儿的喝咱们女儿的吗?等丫头老了,他再找一个,你们还不如现在就把我这把老骨头气死!以后别让他进门,名不正言不顺的带到家里来像什么话!”
“好像谁多稀罕你活着一样。”苏妈妈心里转着弯,她也不稀罕,但到底有个孩子!万一是儿子呢!又得养,再眼馋下包汤的家产,兄弟反目多的去了。
就算他们两兄弟感情好,娶了媳妇后,媳妇什么品行谁知道,万一看着包汤眼红使坏呢!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总之什么都得担心什么都要以防万一!
——叮咚——
“去开门!”
“你去!”刚才开出的那个人,现在心里还膈应着,人模人样的偏偏靠长相吃饭!世风日下!
苏妈妈看在他表演了一粒速效救心丸上,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商家捧着一束花,非常有礼貌,脚上穿着鞋套:“请问是苏安宁苏女士家吗?”
啊?“是啊?”
“这是孟先生让我们送来的家具,说是不好意思,给您二老添麻烦,让您二老见笑,他平时不是那样的人,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苏妈表情诡异的接过捧花,看看他背后的众人和手里的东西:“不是,我家沙发也没坏呀。”
“孟先生说了,碰了一下,他怕有隐患再摔着了苏小姐所以一起换了,另外还有一个花瓶一组鞋柜,和一套四季翡翠屏,如果我们没有走错门,麻烦女士让让,我们抬进去。”
“我们家不需要。”
“我们只是怂货的。”
“那!进来吧。”
来人礼貌的带着人进来:“请问女士,原来的沙发是我们处理还是——”
“抬书房里一个,卧室里两个。”都能用的好不好!
“好。”
苏爸爸听到动静出来,太太黑框眼镜,看着忙忙碌碌的陌生人看向老伴:“怎么了?”
苏妈妈很不耐烦:“碰坏了东西给赔的。”
十几个人很快把东西装好,沙发的贴膜去掉,放好抱枕,尺寸刚刚好:“我们先走了,有什么问题,打电话,我们上门服务。”
“不送。”
苏爸爸看眼新换的沙发,再看看门口的鞋厨:“大晚上的还有人送家具?”
“月球还有人去呢!反正是他碰坏的。”
苏爸爸站在新换的大青花瓷瓶前,摸摸瓶口的做工,翻翻瓶底的落款,再看看上面的瓶花,突然一拍大腿喊道:“安宁!安宁!你快来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真品!康熙三年官窑!”
苏安宁不怎么情愿的站在厨房门口:“谁送来的?”
苏妈开口:“说是姓孟的先生。”
苏安宁嘴角一扯,看眼半人多高的鎏金花瓶:“放着吧,说不定过两天就不是你的了,这几天好好欣赏。”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怎么就不是我的了。”
如果她没记错,这个瓶子两对共
记错,这个瓶子两对共四个,是古代官宦人家放在客厅正面上的装饰大瓶,前些天去王家做客的时候在客厅见了两对,现在他搬来一个?等王老司令发现少了,不找他拼命才怪。
但也难说,宅子是孔祥国的,里面的东西都是孔祥国的,说不定王老爷子就当送给外孙碰瓷了,她爹就能占一个大便宜。拿去卖还值几百万呢。
苏爸啧啧称奇:“这就算是仿的也要很多钱吧,瞧这色泽、这花纹、这笔触……仿的惟妙惟肖刚才险些骗过我去。”
苏安宁退回来提醒:“你可小心点,说不定就是真的,碎了心疼死你。妈,你抱着你捧花干嘛,我爸没送过吗?”
苏爸看向老婆:“我没送过吗。”
苏妈扔在茶几上:“谁稀罕。”起身后突然叫道:“换沙发不知道换个茶几吗!趁的咱家的茶几像小萝卜头似的。”
苏安宁进了厨房切着萝卜丁,低估句:“没给你换张呲牙咧嘴的就偷笑吧,幻想什么茶几。”
——叮咚——
“又谁啊!烦不烦!别看花瓶了去开门!”
“你去你去,我再看看落款,”大清丁未年制“字体前期宽大,笔划粗重挺拔,顿捺明显,是康熙朝前期的风格,瓷器本身……”
“赶紧去开门!”
苏爸赶紧放好花瓶,打开门。
“您好苏先生,我是阿昌,庄先生的管家,庄先生让我们送来一组鞋柜,一套屏风,还有些夫人平时习惯的用品,希望没有打扰先生休息。”
苏爸让开一条路,阿昌他见过,就是鞋柜刚换了新的,但此时不是驳女婿面子的时:“进来,快进来,辛苦了。喝杯水。”
“不敢打扰。”
阿昌老管家先去厨房给安宁打招呼:“夫人,东西送来了。”
“麻烦昌叔了。”然后低声道:“你怎么来了,我婆婆知道吗?”
阿昌叔也压低声音:“先生没说,只说您在这里住几天,出门时告诉我了。”
苏妈妈着急的喊道:“鞋柜别扔,放到……放到书房里去!墙上的翡翠屏也别扔也放到书房里去!哎呀!败家子!这个也不能扔,都放到书房里去。”
苏爸爸大喊:“我的花瓶!我的康熙三年!瓶子小心点,也给我放到书房里去,小心点啊!”
阿昌和安宁出来。
苏爸爸此时盯着新换上的大花瓶,琢磨,这个:“落款字体清秀,熙字四点多为直点或顺点,少逆点,年字三横前二横较短,第三横较长,且紧紧上靠,一竖较长。款字外饰有单圈、双圈、双正方框。”
苏爸爸顿时激动道:“这是康熙后期的官窑落款风格啊!,安宁!安宁!你来看看这是不是真的!不对不对!女婿送的肯定是真的!”
苏妈瞪他一眼,喊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喊也得等阿昌走了:“阿昌,喝杯水。”
“谢谢,不用了,先生还等着我回话呢。”
“那你慢走。”
“打扰了,再见。”
“再见。”
苏妈妈看着房间再次焕然一新的东西,和一旁对方的女儿洗涑用品,道:“幸好没再来一套沙发,否则我岂不是要换大房子,安宁,别切了,放你的东西去。”
苏爸爸研究着这个瓶子,觉得这个瓶子是真的,女婿送的当然是真的:“安宁,先别走,跟我抬进去,把那个仿制品抬出来。”
安宁良心建议:“两个都抬进去吧,你那个旧的又不是不能用。”
苏妈见女儿下手,赶紧跑过去:“老头子,我帮你抬。”拨拉拨拉安宁:“你去整理的东西去。”
“哦。”
饭桌上,陆镇海家的汤都进了苏安宁的肚子,苏爸爸喝了一小碗:“你和妈做的饭一个比一个难吃。”
苏妈训着安宁:“以后少跟那个小白脸来往,看着就没有定性,做什么的?一点眼色都没有,庄严还在呢他跑来做什么!天呀!不会是女婿找来的专门给你下套的人吧!太恐怖了!”
“庄严不是那种人。”
“你知道什么!都要离婚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安宁,你说是不是他外面有了喜欢的,故意把自己弄成受害者不想分你家产。”
“妈——”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我觉得十之八九,你可别傻的要孩子,万一这是个套呢?说明那女的连包汤的继承权都想要,太恐怖了,让我想想。”
苏安宁放下碗:“吃饱了,我先回房了,你慢慢想。”
苏爸爸看着女儿关上方面,碰碰老婆子,低声道:“别当着她的面乱说,看女儿的表情……”
“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不是怕她跟庄严谈的时候犯傻!当妈的就是倒霉,心里窝着火还不能冲她撒,我想想她们离婚后,你那些不懂事的亲戚说三道四的嘴脸我就生气,不吃了。”苏妈甩下筷子:“自己吃吧!”
他得了两只大瓶子心里正舒心着:“我刷就我刷。”谁让没地位呢。
……
一大早,苏安宁梳洗整齐,吃了早饭,出门上班。
“你小心点。”
“知道了。”
陆镇海正好下班回来上楼,穿着便衣,头发有些乱,看到安宁的一刻下意识的站住,微笑:“送你?”
苏安宁故作嫌弃的扫他一眼:“算了吧,你这形象整体拉低我
整体拉低我的分数,不用了,赶紧休息,还指望你国泰民安呢。”
陆镇海揉揉她的脑袋:“等我一下,给你拿汤,正好车在楼下。”
“不——”
陆镇海进了对面的门。
苏安宁赶紧拿出镜子顺顺自己的头发,她都多大了,还这样揉,搭理很费劲的知不知道?刚才她是往左边分的多还是右边?要死了!
陆镇海提出一个和昨晚一模一样的保温壶:“走。”
苏安宁笑笑:“那麻烦你了,到楼下就好了,我有开车,宝马5系不比你的差。”
“是好太多,我现在的车不超过十万,但我有那么没风度吗让孕妇开车吗,今天送你,怎么回来住了,跟庄严吵架了还是摊牌了。”
苏安宁闻言,立即装作不解的看过去,眼睛还眨了两下装无故:“摊什么牌?”
庄严忍不住发笑:“你呀,也不看看我做哪一行的,装吧。”
苏安宁切他一眼,也笑了,丢人丢多了就百毒不侵:“这不是不好意思吗,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还到处拿来炫耀不成。我现在就觉得好尴尬啊!你说你眼睛那么毒干嘛,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你,我贤妻良母的形象啊,都想哭了。”
“行了,没正经,不想说话就别说,也没人强迫你。”陆镇海莫名的心疼。
苏安宁面色一板:“那我冷脸了!”说完忍不住自己笑自己。
“你这个性格还不如以前咋咋呼呼的劲儿。”
“那我妈岂不是要愁死。”
陆镇海帮她打开车门,认真的看着她:“上来,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什么时候的你看着都让人喜欢。”
苏安宁尴尬的一笑:“我有车。”不回答前一个问题。
“我知道,给个献殷勤的机会。”
苏安宁不乐意,恼怒的看着他:“把我惹急了我会打你的!真的,别不信。”她不会打孟子曰,但一定会打陆镇海!
“我知道!现在过两招?”
“你讨不讨厌我孕妇!”
两人说完彼此一笑。
庄严哐的一声踹开车门,气的血气上涌,目光紧紧地盯着陆镇海,声音却异常平和:“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陆镇海,要不要给你腾个地方!”
“如果你愿意。”陆镇海的目光从庄严脸上掠过,转向安宁:“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不过,既然都被看到了,请吧,送你。”
庄严走过来,把安宁放到身后,看着陆镇海,两个人站在一起,很难说谁更胜谁一筹:“陆镇海你这种行为叫什么,警务人员的守则里没有告诉你们保护群众不等于接入别人的家庭生活。”庄严说话依旧很慢。
陆镇海关上车门,看着庄严:“庄先生,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你的私人时间就是这样支配的,我是不是要跟你的领导好好谈谈,或者跟陆叔叔谈谈,安宁,我来接你上班,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苏安宁含笑的看向陆镇海:“你上去休息吧,他送我。”
陆镇海看看安宁看看庄严,再看看这个时间开始出门上班的人,知道安宁不会喜欢他和庄严在这里发生冲突,点点头:“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恩。”
苏安宁提着汤上了庄严的车,打开盖子香喷喷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律师今天会送过去,如果没什么意见你签下字就可以了。”拿起旁边的勺子喝了一口,早餐不吃爸买的妈做的真是太明智了。
庄严冷着脸看了前面一会,侧过身给安宁系上安全带:“抬胳膊。”
“哦。”
庄严坐好,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今天本想找她好好谈谈,结果一过来就是刚才那一幕!让他现在心情很糟,刚上车的这位,没有一分钟就谈离婚,他现在很烦很烦。
连控制语气都做不到:“我还不知道我庄严这么惹人厌,让前一刻还说爱我的老婆,迫不及待跟我离婚换下家。”
“拖来拖去还不是一样的结果,你也看见了,他们两个什么态度,你跟他们总闹,你不觉得掉价吗,别理他们就好。”好香啊,再吃一口,
庄严踩下油门,心里极其不痛快,忍不住吼道:“你就不能不跟他们来往。”
“磕到我了!”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车上吃东西!你听不懂吗!”
苏安宁盖上盖子,语气平静:“今晚就不在这里住了。”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在家里住挺尴尬的,尤其这种不光彩的事被陆镇海拿来说,难道我就不需要脸吗。
庄严沉默下来,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钝痛,偏偏该撕了所有人的恨,对上她时候就像堵火山口的火山灰怎么也喷不出来。
庄严压下心里的憋闷,尽量温和道:“孩子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
苏安宁改玩着手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回去过更尴尬,情分吵完还要黏在一起让你弥补心里缺憾吗。
但她似乎真该那么做,庄严给了她七年的适应期,她似乎……而她正好没有别的计划:“要不我们休婚?”
“苏安宁!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嗯。”继续玩手机。
“今晚回去。”
“好。”
庄严闻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她,又看看他,答应的太干脆他怀疑自己幻听了。
安宁哈哈一笑:“傻样?后悔了!”
庄严看着她笑,心中什么滋味都有,好的坏的不要命的想死的,更为她笑的轻易心中隐痛,怎么就这样了,忍不住解释道:“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真没什么……”
“恩,你们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庄严怒道:“你还是介意!”
苏安宁骤然喊道:“你不介意个我看看!”
庄严闭嘴,握着拳头砸方向盘,怎么样都差那么一点,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离婚?笑话,离了那两只还不觉得世界都是他们的!“你让我再想想。”
“恩。”
庄严把她送进办公室,回去叫来林密:“我们跟火凤有什么合作?”
林密冷着脸,看眼老板的脸大概懂了,干脆道:“没有。”
庄严有些烦躁:“那有没有让他们倒霉的方式方法。”
林密实事求是:“庄总,超宇和火凤是两种运营模式,没有相交的业务,说白了,你弄不死他,他也弄不死你,除非你们不要钱的给彼此各自的合作商撒钱,否则,你们两者没有任何交集!”
庄严把文件砸在桌子上:“我看到他那张脸就够了!”
林密沉默,估计他也一样。
过了一会,庄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忙起来。”
“火凤最近挺忙的。”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谁都知道孟子曰最近在升级火凤,非常忙,升级个帮派也很忙啊。
庄严闻言把桌上的电话砸在地上:“你现在去白鹭山,把它们牧场园区的六万朵玫瑰给我除掉。”
林密恭敬的站在旁边:“白鹭山的牧场园区,半个月前已经不再对外开放。”
庄严烦躁的坐在椅子上,脾气暴躁。
林密翻开行程表。
庄严率先道:“今天什么也不干,你出去吧。”
林密合上本子,看向庄严,本打算走,但想了想还是道:“庄总,与其管别人不如想想自己,您的态度才是挽回夫人的关键,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恨不得孟子曰和陆镇海去死,但他会死吗,他只会越活越好,而如果您这样怨恨下去,他说不定还会心想事成。
因为人家不在乎、不生气你在乎你生气——”
“他本来就是第三者,他有什么可在乎的!他又不会输了婚姻没了家!”
林密不想说,但现在不得不说:“庄总,您以前也没有,不也是从陆镇海手里抢的!”
庄严顿时瞪向林密。
林密垂着头:“你现在有两条路,第一,离婚,第二,做回以前抢人的你,忍、吞、当自己没有,手段用尽的争取,包容她对着其他男人笑的比你温和比你甜!
如果做不到就离婚,以夫人现在的性格说不定会觉得亏欠你,对你更好,那时候你说不定就占据了给她择偶的位置,可以自行在她旁边说孟总和陆镇海的坏话,让他们两个功败垂成,庄总,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滚!滚!
庄严抵着头冷笑,他怎么不知道!但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以前他没有,现在他有,而且苏安宁是他的老婆!竟然一口咬定不会拿掉孩子!她把他当什么!
庄严砸了手边的笔筒,心里犹不解气,想到昨天晚上孟子曰的脸和今早陆镇海的脸就觉得火气上涌,想好好跟她说话,低三下四一点的语气,瞬间就想骂脏字!
认谁看到也想骂!
孟子曰!
陆镇海!
女人都死绝了吗!盯着苏安宁不放!
庄严揉揉眉头,过了很久,心情稍微平静一些后,去拿办公室的电话,摸了半天没摸到,想起摔了,拿出手机打给安宁:“忙吗?”
“不忙。”
“我没事就是给你打个电话。”
“嗯。”
庄严:“……”
安宁:“……”整理着手边的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