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觉得她只是半个月没碰琴,便觉得没有趣味,他却已经一年多没有像往常一样信任了。
鲜血突然喷满整个窥视镜子,项心慈的视线纹丝不动,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整个额头都抵在了琉璃墙上,像个孩子,安心依赖。
秦姑姑小心的将她额头移开一点,忍者胸腔里的不适,在主子额头前垫了一块绣着缤纷桃花的粉色花瓣,清淡的桃花香气缓缓的在项心慈气息间弥漫,冲淡了琉璃镜外的血腥气。
“今天的热身场满不满意!!——”
场下顿时乱成一团,输了的赢了的!都恨不得冲破层层铁网冲进去打死或者深爱里面的两个人。
台上身经百战的演说者毫不畏惧,似乎下面嘶喊的更大声,越能满足他的要求,这样的场面他更是见过成千上万便,依旧渲染的场内的气,下面的嘶喊声更加沸腾。
每一阵尖叫都让人心生平静,每一份挣扎都那么美好,场中宣讲的人轻易操控者所有人的情绪,从未觉得愚昧如此美好,撼动他们犹如舞动一场木偶剧,生死擂台好看的而已包括现在的尖叫和嘶鸣……
旧王府内。
进进出出的官员,带着不同的神色来来去去,又积压陈年的旧案,有新政实事的调整,有此刻升迁调动的名单,还有各地的官员通报。
每个人急慌慌的而来,又匆匆而去,有的离开时已经心中有数,有的被告之还要观望,但无疑例外都会一一接见。
明西洛中途休息的空档给倒了一杯茶。
常州收回了欲帮忙的手,暗暗记在心里:“对了,大人,延古大人说,林统领走了,从西城出发,沿路清剿匪启复残余。”
“不是走的济西路……”随即苦笑一声……有的时候,不符合她脑子的聪明。
何况项逐元尚且没有对这件事开口,他似乎更不可能有什么意见,再说与他们并没有利益冲突。平心而论,如果他是七小姐也会这么做:“知道了,沿途如果留守的人遇到,能行个方便就行个方便。”
“是大人,大人,皇后娘娘出宫了……”其实他不太明白,这件事报上来的意义。
明西洛闻言,扭过头,看他一眼。
常州不明所以?
“出去多久了?”
“奴才去问问……”
“不必了。”现在没有人来报,便没有来他这里,可能回令国公府了也说不定,明西洛一口喝完杯子里的茶,重新拿起桌上的折子:“让牧侍郎进来。”
“是。”
……
临近傍晚,项心慈一袭蓝色削肩竹纹男装,眉清目秀的站在日益院书房的院落内,手指卷着手里的蝴蝶花须,嗔道:“也不是那么好看。”
“怎么会?”善行切着手里的西瓜,觉得老鱼场已经是首屈一指的擂台场:“飞龙场有很多厉害的人物。”说着自己先切下一块吃了,甜。
项心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