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晨,弟子醒来之后,便前往常靖师兄所在,欲与师兄一同前来此处参加各位长老的检视,可弟子一进师兄的房中,发现师兄倒在塌旁,身受重伤,而他的手中则攥着一段衣襟,弟子问过之后,方得知师兄昨晚正欲休息之时,却突然遭人偷袭,打斗之中师兄扯下了那人的衣襟,而师兄则被此人打伤。”小玉便说边哭,来甚是凄惨。
“弟子识得那衣襟乃是源自林师弟平日所穿的素袍,那素袍尚是弟子为林师弟所缝制,故而才会如此确定,方才弟子也是一时冲动,方出手伤了林师弟!”
“竟有此等事?小方子,昨晚上你在哪里?是否去过常靖的住所?你不会是嫉妒常靖而将他打伤吧?”沧海倒是直爽。
“啊?师伯啊,弟子的确心中挂着玉儿姐姐,也曾嫉妒那常靖,可……”
林方正待解释,可却被沧海直接打断:“小家伙,原来当真是你?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老夫不管,可你也不能暗中出手,伤及同门,你可知这是违背门规之事么?”
林方闻言,郁闷无比,这老东西竟然不让自己开口,白了沧海一眼后,缓缓道:“师伯,弟子虽然嫉妒,但却做不出那等下作之事,弟子承认,平日里弟子虽然惫懒顽皮,但却并非那般卑鄙无耻!话说回来,弟子也正纳闷自己的衣襟缘何在常师兄的手中呢,弟子昨日在玉儿姐姐住处,玩闹之时,被玉儿姐姐用剑削下一段衣襟,姐姐可曾记得?”
小玉回想昨日之事,想起昨日自己剑气的确将林方的一段衣襟削下,而方才她在常靖住处之时,也并未细细查,回想林方平日里虽然刁钻古怪,却也并非卑鄙无耻之徒,莫非自己当真冤枉了他不成?
“明风,你前往林方住所,将那衣服拿来,便可明了真相!伍元,你去常靖住处一下,将他带到此处,为师要当面问他当时情形!”沧海下令道。
两人连忙出了子虚洞分别往两人住处而去。
林方经那几位长老输送真气,此刻内伤已好了五成,只是不敢稍有挪动,怕牵动外伤,仙宗的疗伤之药虽好,但伤口太深,稍有牵动,还是会剧痛无比。
一个时辰后,张明风与伍元同时回转,张明风带来了林方的灰布衣,而伍元则是搀着常靖来此,沧海先是问过常靖伤势,见他无大碍,便放下心来,展开了林方那件灰袍,然而结果却令众人大出意外,包括林方在内。
本来林方左衣襟处被小玉一剑划下一片,但他的右襟之处却也有一片缺失,正是被人撕裂下来,林方心中不禁一阵疑惑,昨日自己自小玉的住处回转脱下那件衣服之时,明明是只有左襟上缺了一块,这右襟之上缘何会有破损?这……
而常靖也带来了那块他自凶手手中扯下的一段衣襟,两厢一对,竟然天衣无缝,见此情形,沧海与浮云子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沧海转头向榻上的林方道:“小子,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林方此刻脑中正电转,冥思苦想着,是谁要谋害自己?自己在这仙宗可和谁都无怨无仇,虽说平日里自己喜欢捉弄门中之人,可并无深仇大恨,这,是谁呢?正在其冥思苦想之际,却听见沧海发问。
他连忙摇了摇头,道:“弟子不知,可弟子绝对没有做过此事,请师伯明察!”
“明察?还有什么好查的?此刻证据确凿,未曾想我仙宗至宝选择之人竟然是如此卑劣之辈,哼,有意伤害同门者,按门规该如何处置,明风?”沧海怒声道。
张明风上前向沧海道:“凡残害同门者,该当废掉一手一脚,以示惩戒!”
“小家伙,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门中弟子帮你呢?”沧海厉色道。
此刻浮云子闻言,忙上前道:“师兄,念在林方乃是初犯,还请师兄手下留情,况且他乃是至宝选中之人,还请师兄酌情处理!”
“哼,倚仗自己是至宝选中之人,便可如此胡作非为,滥杀无辜么?何况他伤害的尚是同门师兄,这等卑劣之人也配拥有仙宗至宝么?哼,明风,动手吧!”沧海冷哼一声道。
林方哪肯引颈受戮一弹身自床榻之上跃起,落在洞府中央,向沧海道:“师伯,此事并非弟子所为,难道你今日便凭此衣服,便可断定是弟子出手伤了常师兄么?常师兄,请问偷袭你之人所用为何种武技?”
常靖闻言,缓缓道:“昨日那人所使的乃是碎心掌!”言罢,常靖将衣襟撕开,其胸口之上赫然有一块黑色的掌印,真是中了碎心掌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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