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秦医生问。

“腿挨过人家打，后来留下了旧伤，每年一到季节变化就喊疼。”

孟爷爷以前被人打过，不知道是被谁呢。宁云夕和几个孩子都第一次听说这个事。听见开门声，宁云夕回头看到自己丈夫回来。孟晨浩站在门口，同样第一次听到孟奶奶这样说。

“这样的旧伤久了恐怕不好治。老人家年纪大了，估计风湿什么都有。”秦医生说。

马晓丽问：“是不是该拍张片子？”

“拍什么片子？人家多少年的伤了，骨头有事早就走不了路了。”秦医生回头猛地向实习生马晓丽一顿训斥，“不懂不要乱说。你不是学医的，不可以随意发表不严谨的言论。我一个大夫的话要对自己负责的，我告诉你。”

马晓丽抿抿嘴巴，很显然在忍着。

秦医生突然又质问她说：“奶奶说的话，你都记录下来没有？你没有记录下来到时候怎么帮我做接应病人的准备工作？曹主任叫你来干嘛的？”

马晓丽掏出本子和笔，走上前：“奶奶，你再仔细给我说说。”

孟奶奶很耐心地和马晓丽说着。

秦医生已经走到回来的孟晨浩面前：“部长，你回来了，辛苦了。”

家里几个孩子诧异地看着这个女人。

磊磊拔开小腿走过去，小手拉住爸爸的裤腿，往前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