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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的看着我，神情困惑，又带着几分笃定：“但慢慢的，我就注意到陈丽有些不对了。”

“她怎么了？”

在我的追问之下，廖倩详细描述起了这段时间以来，对于陈丽的详细观察：“军训的时候太阳很大，我们每个人都晒黑了，只有陈丽的脸，越晒越白！有一次在学校食堂，晚上去吃饭时，我们一起经过了食堂的玻璃大门……我从玻璃的反光面看见一个东西跟在陈丽身后，黑漆漆的，不像怪物，反而像是一个人！从那时起我才意识到，或许那天晚上我看见的不是怪物，而是鬼！”

说着，廖倩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陈丽好像已经被它缠上了很久，久而久之，只要站在陈丽身边，就会察觉到那股冷气。可陈丽……陈丽她除了脸色发白，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见过一次之后，那东西出现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上课的时候，我看见它趴在陈丽的后背，完全挡住了她的头和身体，只能看见它黑漆漆的长发和一身漆黑的衣服……”

我愣了一下：“黑色戾鬼？”

“什么？”

话语被打断，廖倩突然回神看我，似乎不明白我在自言自语什么。

想了想，我连忙起身解释：“鬼的颜色是不同的，即便是在虚构的电影情节中，出现的幽灵也是这样的情况。但大致可以分为三种颜色——白色、黑色、红色。白色的鬼，怨气很重。黑色的鬼，戾气很重。红色的最为复杂，很难说它们属于哪一类，不过红色的鬼一定是杀人凶鬼，这一点不可否认。”

“是吗？这么说，黑色的鬼，并不恐怖？”

面对廖倩的疑问，我不敢十分肯定，只能无奈摇头：“不好说。上个月我们学校‘幽灵走廊’的恐怖传闻再次轰动，死了一个叫苏娜的女生。”

迎着廖倩困惑的目光，我继续说道：“害死苏娜的女鬼张美雪算是白衣怨灵，但她杀人从不手软，在我看来和害死吴琳的笔仙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