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汁就是字面的意思，铜融化的汁水，可金汁却不是黄金，而是粪便，准确的说是各种人畜的排泄物加上各种脏东西加热，适当地再往里面放一点砒霜，那味道，嗯。。。。反正秦浩当场就一个没忍住吐出来了。

将士们带着口罩用小桶当泼水一样的往下泼，等到了城下的时候那就是从天而降的无数炸弹啊，味道如何也就罢了，熏的人恶心欲图不说，关键是被这东西烫伤特么的感染率是百分之百啊！稍微烫的严重一点的，保证当场就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在古今中外千年来第一守城利器。

攻城的将士们不管心理素质多好，对这东西都是避之不及的，哪怕是对生死置之度外的沙陀人也是一样，毕竟这死法不好听啊，想想看，他日到了地下走在奈何桥上，身边的人拍拍你肩膀问：兄弟，咋死的？

“我是被大粪浇死的。”

太特么丢人了好么！！死在金水之下的将士，连遗体都没人给你收，不是因为嫌你脏臭，是怕你传染。

城南有一个大概八里宽，七八丈深的大粪坑，京城百万人的排泄物一般都同意扔在这儿，保守估计里面的东西应该有那么几十吨，嗯。。。平均一下皇太极你们每个人十好几斤呢，光特么靠屎就能砸死你，这就是老子大都市的底气。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整个京师就变得恶臭无比了，那气味皇太极离着八丈远都熏得他直迷糊，估计城下的沙陀人搞不好已经有丑昏过去的了，而城上也没好过多少，秦浩聪明（无耻）地掏出了个防毒面具戴上了一个防毒面具看城墙上吐成一片，要不是崇祯自己亲自带了口罩站在迎风处估计早就不知道多少人开始骂娘了，这特么的就算打赢了，到时候收拾战场也得把人恶心个好歹。

不过这就是战争么，人都变成野兽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不知道城下哪个二货还喊了一句口号：“我们沙陀人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屎么？”

嗯。。。这哥们很有冷幽默的天赋啊。

又过了大概两个多时辰之后，燕京城厚厚的城墙外面大概小半里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滚烫的。。。。屎尿的海洋，沙陀人想要攻城要先淌过足足三尺厚的，嗯。。。

等好不容易走到城下的时候，那东西差不多就可以到小腿上面了，有些穿衣服不太注意的沙陀人，皮肤长时间接触滚烫的粪便，嗯。。。等走到城下的时候差不多也该毒发身亡了，扑通一声倒在大粪里，还顺手抬高了一下粪的高度。

这新颖的守城法，就连李存勖看的也蛋疼无比，五代期间攻城守城互相扔大粪还是比较常见的，但问题是那时候经过中晚唐的百年战乱人口没那么多啊！就连当年的洛-阳城也不过区区二十几万的人口罢了，就算是想打出屎尿流来这量都上不去，想不到这特么的大城市居然还特娘的有这种操作啊！这特么太恶心了吧！

咬着牙，李存勖冷冷的下令：沙陀人，结绳阵！

话音落下，身后的令旗飞舞练练，那些拼了命坚挺在墙根下面的沙陀人终于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