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苏羽低低地笑，声音低沉悦耳，如同沉稳的钟声，可听在她的耳中，却仿佛恶魔的呼唤。

“如果你不敢开，枪。我绝对，会放了你。真的。”似乎要证明他说的话，他还确定般地点了点头，“可是，你开，枪了，那也证明，我没有看错人。我苏羽要的女人，就是要有胆量，有胆识的。”

他每说一个字，殷沫沫的脸就苍白多一分。苏羽笑了笑，缓缓离开她的身体，站直了，又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上。

随手抛了浴衣给她。

而后，他衣冠楚楚地站着，一手握住殷沫沫的手，把她死死抓着手枪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慢慢地，掰开。

“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那，就接受命运吧。”他低了低身体，凑向殷沫沫的耳边，他弯起一抹邪气的笑，眼底的薄光越发耀眼。“准苏太太。”

“你想得美！”几乎在他的话一落，她就瞪圆双目，如同不服输的战士一般。高高地扬起脸，她的面容憔悴而苍白，可她眼底的那一抹倔强，却是一览无遗。

“好啊。”苏羽并不在乎她的话，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然，我们来打个赌。”

殷沫沫在他的手上吃过太多的亏，一听到这个话，她的眼底就起了一丝戒备，她紧绷着脸，声音僵硬，“赌什么？”

苏羽微微抬手，殷沫沫反射性地缩了缩脑袋，随即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过软弱，又不由地挺起了胸膛。

苏羽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完美无害的模样，恰好符合他翩翩贵公子的名称。可谁都不知道，这恰好，是他最危险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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