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棠门也不敲,突然推门走进来。
屋里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
费天依惊慌中更是不知道怎么办,双腿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中心,跌坐在地上。
她但是手却还拉着景星河的手。
“你们——天依你这是怎么了?星河……动手打你了?”景誉棠右手拎着的黑色公文包朝沙发上飞去,卷起袖子就冲了过来。
景星河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实情,但是景誉棠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啪——”地一声。
清脆狠戾。
费天依惊得缩回手,双手捂着半张脸,连哭都不敢了。
“爹地——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动手打她!”景星河摸着被打的半边脸寒着脸说。
景誉棠听到儿子的解释似乎在狡辩,不由分说又要挥掌而来,费天依情急之下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伯父,请您不要再打星河哥哥了好吗?他没有打我,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所以我在道歉……”
“天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混账!你休想蒙混过关!”景誉棠收起右手,弯身扶着费天依从地上起来,十分心疼的说,“天依啊,你瞧瞧你都哭成了泪人,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伯父!我来教训他!”
“呜呜……”
费天依一连几天来受到的委屈好像全部倒了出来,趴在景誉棠胸前伤心欲绝的哭泣。
终于有人肯正视她了。
早知道会如此,她就直接来找景誉棠这个大家长。
“好了好啦,丫头,以后有什么委屈就来告诉伯父!千万别一个人想不通,明白吗?”
“嗯。”
景星河听到老爹柔声安慰别人家的女儿,转身走到办公桌后面,开始收拾文件。
“星河,你赶紧收拾,带上天依去酒店。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个晚饭!”景誉棠轻轻拍拍费天依的肩膀吩咐道。
“好。”
费天依这才破涕一笑。
建筑事务所里的同事们都在做着一天工作结束时的收尾工作,当他们看到景誉棠亲自带着费天依从大厅里出去时,不禁伸长脖颈。
“星河——”
郗水木拎着包追上了摇摇落后的景星河。
景星河眸光狠狠地瞪了眼死党,脚步不停的快步往外走,“你们都听到了?”
“嗨!没听到很多……也就是关键的那么两个字而已!”
“两个字?”
“对!就是那什么——做了!”
景星河双目血红,倏地转身,睚眦欲裂警告:“你要是敢把这件事传出去——我保证打不死你!”
郗水木邪肆笑了笑,小声说:“怎么办呢?我们认识的朋友圈好像都传开了耶,不信你问震世!”
“你说什么?”景星河踉跄了几步。